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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懷君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倉皇起身。
「我去放毛巾。」他急於逃離。
然而兩條手臂突然被拽住,許晝手上發力,文懷君沒有預料,單膝跪到床上,整個人往下倒。
兩人貼到一起,滾燙的呼吸在咫尺間交錯。
許晝像是突然失了控,兩條手臂纏上文懷君的後背,嘴唇貼到他耳廓,聲線潮濕。
他長吟:「熱…」
文懷君頭皮發炸,半邊身子都麻了,呼吸粗沉。
偏偏那雙手還不要命地慢慢往下滑,胸肌,腹肌,噼裡啪啦引燃一串火星。
然後,隔著幾寸空氣停了下來。
文懷君猛地變了臉色,捉著許晝的雙腕塞進被子裡,單手撐起身,一瞬不停地去了浴室。
冰水拍在臉上,順著脖頸喉結流進領口,文懷君終於慢慢平靜下來。
等他再出來,許晝已經呼吸綿長地靠著枕頭睡著了,睫毛安靜地垂著,兩條手臂伸在外面。
文懷君嘆了口氣,再一次給他蓋好被子,關上燈,轉身出了房門,門鎖輕輕「喀」地一聲落下。
以撒聽到大門輕響,想來是許晝回來了,便晃悠著出來準備找他聊天。
不料卻看到半個高大而匆忙的背影關門而去,以撒瞪著眼睛說不出半個字。
他那乖巧的東方室友居然帶床伴回來啦?
房間裡一片黑暗,沉寂半晌,床上的青年突然睜開了眼睛,翻身坐起,不見半分醉態,眉頭緊皺。
許晝非常焦躁,握著自己手腕困惑沉思。
自己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文懷君居然對他沒興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誰戴著鐐銬在跳舞。。
送小天使一朵漂亮乾花!
第44章 吻他手背
春夜氣溫黏膩, 文教授大半夜開門回家,車鑰匙被他咚地一聲扔上桌,單手把衣服扯下來, 大步走進淋浴室。
冰冷的水劈頭砸下, 居然還是越洗越熱。
那玩意兒硬燙難解,冷水淌過去都能被蒸成溫熱的, 文懷君草草擦乾身體, 肌肉弧度上還覆著水珠。
他黑沉著一張臉躺上床,渾身的肌肉都繃著,青筋虯結。
腦子畢畢剝剝地燒, 許晝喊的那一聲熱簡直就是就是一道死令,讓文懷君無法反抗地熱起來。
他不是沒想過這檔子事, 怎麼可能不想?
從幾個月前見到許晝的那一刻起,文懷君清靜許久的感官就自動被挑起火來, 壓不下去。
問題是文懷君已經像瘋狗一樣傷過許晝一次, 在數不清的幻覺裡更是毫無顧忌地換了無數種吃法,今晚許晝這鮮活的醉態差點把他最後一根神經都燒斷了。
那一瞬間, 文懷君腦子裡早就飛速把許晝從外到裡剝了一遍, 想掐著他的下巴深吻,想兩隻手就握住他那段腰。
在他宿舍那張柔軟的單人床上,怎麼吻,怎麼擺, 怎麼撞,早在腦子裡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但細節太兇暴, 於是越想越恐懼。
他怕一下手就失控, 再抬頭時許晝滿身是血地倒在他身下。
文懷君就是頭餓了十五年的狼, 這會兒肉送到嘴邊了, 偏偏香得勾死人,狼還一巴掌把自己扇醒,想著不能連骨頭都嚼碎了。
文懷君真怕自己把許晝弄死在床上。
許晝房間裡的溫度冰冷則得多。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手機上文懷君發來的訊息,這人一如既往的嘮叨,事事都交代得面面俱到:「我送你回了寢室,桌上有溫水,醒來記得喝,頭暈是正常的,多休息。」
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