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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藍淚汪汪地抬起臉, 心裡把自己罵了一百遍, 對著許晝哭:「怎麼辦啊……我的期末成績……」
許晝拍著她的後背, 姜藍這時候還記著期末成績, 讓許晝差點笑出來。
沒想到文懷君都聽到了,認真地說了一句:「你的期末成績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和其他同學一樣公平算分。」
姜藍肩膀一抖,語無倫次,成語亂蹦:「那個,文教授,我我,之前是小的有眼無珠,我不該妄圖揣測、橫加指責、棒打鴛鴦……不不是,啊,總之,對不起啊對不起啊老師!」
文懷君本來還想安慰她,但姜藍太搞笑了,文教授在心裡默默想著要不還是給她偷偷加點期末分吧?
許晝不能看著好朋友受這麼大心裡刺激,對姜藍說:「你別想太多了,他不在意的。」
說完許晝又向文懷君招招手,高大嚴肅的教授就這麼乖乖地走了過來,像只聽話的大狗。
文懷君瞬間領會許晝的意思,跟著向姜藍保證:「我沒在意,我就是你好朋友的前男友,你該怎樣對待就怎樣對待。」
姜藍難以想像上課時嚴厲的教授能講出這樣的話,心裡吐血三升,教授,我做不到啊!
姜藍還在被許晝安慰著,顏羽庭和周術語卻仗著自己不是文懷君的學生,已經不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巨大的興奮和刺激感,眉飛色舞地在一旁竊竊私語。
周術語上午才信誓旦旦地說「文懷君的物件肯定是我們不認識的豪門大佬」,當天下午就發現居然豪門就在我身邊。
「許晝和文教授怎麼認識的?他們年齡也差太多了吧!」顏羽庭低聲問。
「不知道啊,許晝家很厲害嗎?他完全沒說過,不會是隱藏富豪吧。」周術語和她咬耳朵。
「最主要的是,文教授是許晝的前男友,前男友!這意味著他們之前就認識了,而且談過戀愛。」
「文教授一直不結婚是不是就是因為許晝?」
這是兩個看起來完全沒有交集的人,為什麼會淵源深刻至此。
兩人的八卦之火越燒越旺,簡直壓不住,心中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奈何又不敢問。
顏羽庭看著文懷君在許晝面前乖順的模樣,和報導裡那個擁有極強壓迫感的男人完全是天壤之別。
她好想問問這個世界,你們知道豪門大佬背地裡是這個樣子的嗎?
「臥槽。」顏羽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
「我們當時樂隊排練的時候,文教授帶了很多甜品給我們吃,許晝抽到了那個最特別的,這不會是黑箱吧!」
顏羽庭音量沒控制住,所有人都看向她。
周術語記起來了,也「我去」了一聲。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瞞的了,文懷君大方地點頭。
「許晝喜歡吃水信玄餅。」
姜藍呼吸一滯,絕望地挪向許晝,腿肚子打顫:「我當時還去搶你的吃的……」
顏羽庭突然發出尖叫雞的聲音,一疊聲的「我就知道,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
「我當時還納悶,文教授幹嘛不讓姜藍和許晝交換甜品呢,原來是特別準備的啊哈哈哈哈。」
姜藍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周術語跑過來大聲幸災樂禍,哪壺不開提哪壺:「老薑,還記得顏羽庭過生日那天嗎,你在電話裡命令文教授趕緊來接許晝回學校!」
一樁樁一件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全浮上心頭,姜藍「嗷」地一聲,尷尬得無地自容,她怎麼如此罪孽深重、罄竹難書啊!
這下換成許晝和文懷君一個勁兒地安慰她,說沒事的,我們不在意,你別想了,昂。
當事人的安慰越發讓姜藍窒息,她脫力地癱到沙發上,虛脫道:「讓我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