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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加入你們樂隊,就一起玩玩,怎麼樣?」
「噢,當然可以!」姜藍說。
「來首lk park?」高個子爆炸頭問,扭頭問彈主音的許晝。
本來許晝差了十五年的歌沒聽,但排練的這段時間,大部分大熱單曲許晝都聽了好多遍,譜子大多記了八九不離十。
於是許晝揚起笑容,呼吸還因為興奮而急促著。
「沒問題。」
玩音樂的小年輕們很快就玩到一塊兒,旋律是超越國界的,兩波人第一次配合,雖然有人搶拍有人破音,但效果很爆炸,臺下的一群人跳得更嗨。
青春恣意,神采飛揚。
文懷君站在後排笑著看他們,許晝站在舞臺正中間,彈得很投入,時不時低吟兩句和聲。
舞臺是亮的,席間是暗的。
心裡一點點冒出酸水兒,文懷君覺得臺上另外那幾個人有些礙眼,他也想站在臺上,和許晝唱同樣的歌,互相配合著織出一曲樂章。
從未如此清晰地認識到,許晝回來了,而且他還是那麼年輕。
即興了好幾首,臺上的人終於玩夠了。
短短一個小時足夠他們成為勾肩搭背的好兄弟,有人跟自己合拍的感覺是非凡的。
爆炸頭老哥激動地和他們擁抱:「我覺得非常完美!」
燈光亮起,他們圍在一起聊天,許晝探頭往臺下看了一眼,精準地捕捉到文懷君的目光,朝他綻開一個笑,五分開心,三分得意,尾巴翹到天上去。
文教授心臟砰跳,自信耀眼的許晝就像一劑猛藥,這明顯已經超過了他的承受範圍。
爆炸頭老哥不愧是專業的,眼尖,眼睛發亮地指著許晝的吉他:「好傢夥,這是lk的定製手工吉他誒。」
他對許晝豎大拇指:「老兄,識貨。」
姜藍心直口快,正是熱血上頭的時候,說話也沒多想:「這可是人家前男友送的禮物。」
說完之後姜藍才意識到說漏嘴了,連忙問許晝:「抱歉,這是可以說的嗎?」
「不是不行…」許晝說完抬起頭,便看到文懷君從遠處向他們走來,趕緊補上後半句:「但現在最好不要!」
爆炸頭老哥嘴更快,大剌剌地問許晝:「既然是前男友送的,意思是你現在是單身?晚上我可以約你出去吃飯嗎?」
「不了……」
許晝話沒說完,姜藍就護崽似的插嘴道:「羅伯特,你就別做夢了,我們許晝喜歡年輕帥氣的弟弟,才不是你這種五大三粗的大齡壯漢。」
許晝:「我倒也不是喜歡年輕……」
「大齡壯漢怎麼了?」羅伯特穿著球衣背心,秀了一下賁張的手臂肌肉。「但我猛啊,保證五星級體驗。」
姜藍和羅伯特是一節課的同學,平時就挺熟的,是一起聊過前任的人,因此彼此講話都不怎麼顧忌。
西國人和華國人在約會這方面還是有些許分歧,姜藍怕羅伯特來真的,絲毫不留情面地在許晝面前把羅伯特底褲都扒了個精光:
「許晝,你可別答應羅伯特,他三天兩頭換物件,只管幹不管售後,沒準比你前男友還渣!」
「誰前男友渣?」
一道聲音從空中慢悠悠地飄下來,眾人抬頭,便看到淡笑著的文教授。
我…操…
許晝絕望地閉上雙眼。
姜藍像是被雷劈中了,整個人往後閃了半步,「文…文教授好,您來了啊?」
排練室裡的氣氛突然有些許凝固。
這大半屋子都是文教授的學生,他們真怕文教授一個心血來潮就站到臺上開始髮捲子隨堂測試。
但文懷君今天沒穿西裝,也沒戴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