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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董沐星內心一跳,聽到他們在談文懷君的手錶,還聽得他親口承認這是「很貴重的禮物」,董沐星心花怒放起來,還準備和文懷君說,磕了碰了不要緊,我那邊還有別的限量款,也可以送給你。
結果董沐星只看了一眼,就看到文懷君手腕上戴的那隻表再樸實無華不過,赫然是那天晚宴外被他潑了一身酒的普通青年送的。
董沐星啞口無言,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明明文懷君接受他的看秀邀請已經是個非常積極的訊號,但他又珍之重之地戴著別人送的手錶。
董沐星想起來,晚宴時那青年堅定地說,文先生肯定會戴他送的,而不是董沐星送的。
於是他很快理解過來,一定是那個男生早就計劃好了,搶先於他搞到了文懷君,不要臉地爬了文先生的床。
董沐星的面目陰沉下來,閃過一絲狠戾。
文懷君完全沒注意董沐星的表情,全神貫注的目光從錶盤上移開,對穆以聲說:「一點痕跡都沒有,我之後也會注意的。」
「那就好。」穆以聲點點頭,手指挑了一下自己的袖釦,笑道:「這袖釦配得不好,我回頭換掉。」
文懷君順著看了一眼,穆以聲的袖釦是一朵精緻的金屬鏤空玫瑰花,在他低調的一身西服上相得益彰地點綴著。
「我倒覺得挺好。」文懷君也笑。
他突然看到穆以聲的手腕上有一道紅色的痕跡,不知是刀痕還是繩索的痕跡,很快又被袖口遮掩住了。
文懷君臉色變了,正想說什麼,周身突然安靜下來,空氣彷彿凝結。
一個高大的男人從眼前走了過去,他鼻樑高挺,眉如刀刻,狼般的目光極有攻擊性,拂過穆以聲,又在文懷君身上釘了一下,讓文懷君頗感不適地微蹙起眉。
饒是文懷君這種完全不關心花邊新聞的人,也知道這人叫席遠,當今如日中天的青年影帝,和穆以聲勢不兩立,水火不容。
席遠毫不掩飾他眼中的敵意。
只是文懷君隱約察覺,這敵意不是對穆以聲,而是對站在穆以聲身邊的自己。
穆以聲和席遠同時出現的時候總是會引爆火星,媒體哪會放過這個機會,眼瞅著就要追過來。
此情此景,文懷君無法和穆以聲問清楚他手腕上的痕跡,但畢竟是飛機事件的科研學者,文懷君有責任保證每一個穿越者的身心健康。
於是文懷君只來得及和穆以聲說:「如果你需要任何方面的幫助,一定要和研究所聯絡,直接找我也可以。」
穆以聲默了一會兒,淡笑地和文懷君說「好的,謝謝」。
時裝周的鏡頭不是為文懷君準備的,穆以聲很快被媒體圍了起來,文懷君和董沐星走到預留好的位置坐下,秀還有一會兒就開始了。
董沐星直直地看著文懷君,語氣被精心拿捏過:「文總,我送你的生日禮物還合心意嗎?」
來賓的生日禮物清單是由助理統計的,文懷君只掃了一眼,就讓助理在這些商業合作夥伴過生日時選個價格差不多的送回去,所以他對董沐星送了什麼完全沒有印象。
文懷君沒有細想董沐星怎麼突然提起這個話題,於是公事公辦又文不對題地回覆:「多謝董總。」
董沐星眯了眯眼,不滿意,但秀開始了,他只好閉嘴。
衣服都很好看,與秀場配合起來更是漂亮絕倫,但文懷君頂多放了三分心思在這個秀上,剩下七分都想著等秀結束,帶許晝去河畔吃歐式晚餐。
看秀途中,董沐星接到了助理髮來的緊急訊息,說他們搶到了和depose團隊見面談話的機會,就在這場秀展結束後,問董沐星行不行。
董沐星立刻回覆:要專案團隊做好準備,必須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