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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情裡秦水月被沈庭君掠到十六夜之後,便從此和家裡斷絕了音信,直到最後被沈庭君調教到不得已的屈服後,也沒有再回南都。
陸黎一開始也打算的是讓秦水月一直待在十六夜,可沒想到四年前,她竟然在一天夜裡奔逃。
陸黎覺得小姑娘能闖過第八夜也就不錯了,沒想到她卻一路穿過了重重的險境,最後順利到達了南都。
既然秦水月有這個本事逃走,陸黎也懶得去追她。他決定等剩下的劇情走的差不多了,再去把秦水月給抓回來。
陸黎開啟窗戶抬腳邁了出去,輕踏了幾下暗色的牆壁,借力用輕功飛上了房頂。
只是他沒想到,竟然能在高高的房頂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白袍的青年今晚去不同以往的嚴謹,此時他正懶散的坐在了上面,夜風將他的衣袍和髮帶吹散,衣袂紛飛。他揚起頭,將手中白玉壺裡的酒灌進了嘴裡。
沒想到在這還能碰到清翎,陸黎看到他有些不自主的尷尬。
就在陸黎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背對著他的青年卻發現了他的存在,帶著微醺的聲音傳了過來:&ldo;爹爹?&rdo;
陸黎只好轉過身,看到白袍的青年此時向他走了過來,月色下陸黎能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的醉意,就連眼神都朦朧了許多。
清翎把白玉的瓷瓶向下一擲,底下傳來碎裂的聲響。
陸黎神色不變,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清翎腳步虛浮的走到了陸黎面前,他盯了男人半晌,忽然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接著張開了雙臂,一把抱住了陸黎。
陸黎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有點懵,就沒有去掙脫他。
看著男人冷眼望著他,清翎臉上浮現憤恨的神色,覺得自己在他眼中不過是個跳樑小丑。
陸黎說:&ldo;夜深不宜多飲酒。&rdo;
清翎卻抱住他不撒手,青年把頭放在他的肩上,香冽的酒氣都沾染到了陸黎身上。
陸黎剛想把他推開,可肩上的濕熱卻阻止了他要推卻的手。
他聽到了青年在脆弱的嗚咽,儘管清翎在努力掩飾,可身體卻還是在微微的顫抖。
陸黎記得清翎上次哭的情景,那還是在他初到十六夜不適應的時候,在那以後,他就再沒見到過這孩子掉眼淚。
愛憐之心一旦翻湧起來,就再也止不住了。
清翎像黏人的小貓一樣蹭著他,灼熱的淚滴滴到了陸黎的頸側。陸黎猶豫的伸出手,然後嚮往常一樣,安撫性的輕柔的拍打著他的背。
誰知清翎出其不意的,一把將他的頭按了下來,對著青年毫無防備的陸黎順著力道低下了頭,接著唇上傳來柔軟微涼的觸感,讓他驀然僵直了身體。
帶著桃花酒清香的唇柔軟的就像花瓣,陸黎嘗到了鹹濕的味道,他看到清翎閉著眼睛,透明的淚滴不斷從他緊閉的眼中溢位來。
陸黎一掌拍在他的胸前,青年終於放開了他,捂住受傷的胸口,眼淚連帶著嘴角的鮮血不斷的溢位來。
陸黎只用了七成的力道,尋常的人內力再深厚,武功再精進,也只有被他打落下房簷的命運。
可是清翎只稍稍退後了一步,接著緩緩的曲膝,跪在了陸黎的身前。
陸黎抬起袖子嫌惡的抹了一下嘴,吐出兩個冰冷的字:&ldo;噁心。&rdo;
清翎聞言全身一震,他低著頭單膝跪在原地,垂落下來的長髮遮擋住了莫測的表情。
陸黎瞥了清翎一眼,感覺心裡特別煩悶。
就在他轉過身打算離開讓他煩心的地方的時候,卻沒想到感受到了衣袍輕微的拉扯感。
接著,青年雙臂環抱著他的右腿,臉也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