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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飯,看她又犯困,祁邵珩說,“睡一會兒,我們下午出去走走。”
“出去?”
“嗯。”
“要到哪兒去。”被他抱著向樓上走,她圈著他的脖頸問他。
“秘密。”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祁邵珩但笑不語。
阿濛犯困的時候不定時,吃早飯的時候睏倦地睜不開眼睛,可現在被祁邵珩抱上床,換了睡衣蓋了被子,她又覺得自己沒有了絲毫的睏意。祁先生怕擾了她出門接電話,阿濛就將織到一半的毛衣拿出來繼續織。
她知道也許她性格里的某些個性,倔強,冰冷,不柔軟,但是不能總是如此下去。她想學著做一個相較於過去還算得上溫婉的人,至少不會再刺傷身邊的人。
學織毛衣很好,至少這算得上是很溫婉的舉動,阿濛在看葛女士織毛衣的時候,覺得大概女孩子就應該是要這樣的。
幼年,很少有女性長輩和她接觸,所以阿濛從來都不懂甚至身邊沒有人告訴她女孩子應該要怎樣去成長。她的個性封閉,漠然,很少存在耐心去接納別人,希望她的兩個孩子個性都不要像她,像他父親一樣就好。
複雜一點沒有關係,只要內心是暖的,能讓家人安心再好不過了。
祁邵珩打了聽電話,輕手輕腳地回來,想要看看他妻子睡得是不是安穩,臥室門開啟,卻見剛才還在床上躺下的人,此時正坐在梳妝檯前。柔軟的白色地毯上,有淺灰色的毛線團丟在一邊,他一直知道她在織毛衣,織的很慢,偶爾情緒不好的時候會看到她拆了重新再織,如此反反覆覆,阿濛學織毛衣,祁邵珩只當是妻子孕期的反常反應之一。
只是今天,他側倚在門口看他妻子織毛衣,一看就看了很久。
直到坐在梳妝檯前的以濛抬眼看到他,伸手對他勾了勾手指,“你,到這兒來。”他妻子的這個小動作做的恣意讓祁邵珩怔了怔,倒是還沒有人衝他勾手指,支使過他,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直到他走近,阿濛站起身,踮起腳尖,將手裡織到一半的毛巾對比在祁邵珩的身上,計算著缺少的針數。
祁邵珩微微出神,想要伸手挽著他的妻子,卻聽阿濛說道,“不許亂動。“
“好。”配合著此時正在費神計算毛衣針數的妻子,祁邵珩這才知道原來最近阿濛織的毛衣是給他織的,他以為是給孩子的。
淺灰色的毛線,簡單地套在他身上,看著梳妝檯上鏡子裡的人說道,“織線還是很粗糙。”大致和他所有的衣服都不搭調。
“下一次,也許能織的更好一些,這件暫且就這樣吧。”以濛動手去幫他脫還帶著毛衣針的毛衣,卻見祁邵珩似乎已經出神了很久。
“脫了吧。”以濛問他,“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種感覺有些不真實。
梳妝檯前的鏡子裡,映照出他和他妻子的樣子,讓祁邵珩感覺他們像是這樣過了很久。
“祁邵珩。”
“嗯?”
“想過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嗎?”
“沒有。”
以濛:“……”
見他妻子神色無奈,祁邵珩摟著她然後突然就笑了,“取名字,這個簡單。”
以濛不明所以的時候,祁邵珩已經攬住她的腰肢,“來,跟我過來。”
二樓,書房的門敞開著。
祁邵珩攬著他妻子進去,夫妻兩個人想著給孩子取名字,阿濛問,“選什麼字好?”
在書架面前走走停停,隨手翻看找詞典,古詞典,最終翻了一本說文解字的書來看。不論詞彙量多麼豐富,一到給孩子取名字,阿濛覺得自己詞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