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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弗朗索瓦先生，我們不妨互相換個位置：如果我是你，我會認為你剛才提出的抗議理由十分充足，簡直是理直氣壯；而你是我的話，你肯定覺得這種抗議純粹是無理取鬧！&rdo;

弗朗索瓦面露不解：&ldo;請原諒，將軍閣下，我不太習慣中國人的思維方式。請你明確地告訴我，我和我的隨行人員為什麼不能透過大連城前往龍州？&rdo;

&ldo;道理很簡單，這是中國的土地。我們用來修路，它就是路，我們用來建茅坑，它就是茅坑，我們圈為軍事要地，它就是軍事要地。如果它是道路或者茅坑，你們可以隨意使用。軍事要地不同，不准你們經過，你們就不能經過。我們已開闢了新的道路，你們該知足了，別老那麼多抗議，不煩嗎？&rdo;

&ldo;商人們經常抱怨，那條新路非常難走，中途還有一條小河，雨季根本無法通行。&rdo;

&ldo;路是人走出來的。至於那條小河，我們已經搭了便橋，還計劃造一座石橋，&rdo;蘇元春示意董喬開啟一卷畫軸，&ldo;你看，專門為你們修路造橋，說明我們已經十分通氣了。你知道它們叫什麼名字嗎？是本帥親自起的名字，就叫通氣路、通氣橋。&rdo;

畫軸上，鬱鬱蔥蔥的山嶺之間畫著一條還算平坦的便道，小河上還畫有一座造型精美的小石拱橋，弗朗索瓦聳了聳肩：&ldo;據我所知，你們現在稱為&l;大連城&r;的這片山谷，自古以來一直作為道路使用。我很不理解，你們為什麼不在其他地方建設軍事要塞，偏偏佔用道路來建設呢？&rdo;

&ldo;據我所知，自古以來越南是越南人的天下，跟你們法國天南海北互不相干。我同樣不理解，你們計程車兵為什麼不呆在自己的國土上，偏要跑到越南的山坡上拉屎撒尿呢？&rdo;蘇元春針鋒相對地反詰道，他拿起那隻須臾不離的羅盤，&ldo;至於為什麼在大連城建軍事基地，你可能更難理解：那地方風水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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