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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近日發生的事,遊戲、熱搜、齊寒,她腦中能反應過來的也就這些了,再多一點,都沒有了。
蘇夜純將切好的西瓜遞一塊給紀雪,又遞了一塊給賀曼,「發生什麼了?我怎麼一點訊息沒有?」
「你應該先前就知道,」賀曼將西瓜放在一旁,先說正事,「我也是碰到謝雨依才知道的。」
這個名字熟,謝雨依是她在廣播站的負責人,平時為人大方、謙和,拖賀曼的福,偶爾會照顧照顧她?
蘇夜純抽出椅子桌下,小口吃了一口西瓜才笑著問:「你說的不會是我廣播站的事?等等!」她終於知道賀曼看的東西為什麼眼熟了。
「你看的不會是我寫的稿子吧?」
賀曼攤開手,不置可否。
「我覺得你寫的挺好的,被退回來時有說原因嗎?」
「內容摻水,題材可能有些許偏差。」
「呵,我就知道!」賀曼一臉憤恨,「你這稿子壓根沒經謝雨依的手,而是直接退回到你本人手裡。這不是明目張膽地欺負你是什麼?!」
蘇夜純想了片刻,「別那麼大的火氣,我都不在意這些,退就退吧,事不過三。下次要還是如此,那她們就怨不得我了。」
紀雪點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麼,突然抬頭,為舍友鳴不平,「這是你在不在意的事嗎?咱們一個宿舍的,欺負你不就是欺負到我們頭上嗎?不就是欺負到我們宿舍的頭上嗎?」
也許,她真的有很多錯覺,明明紀雪說的話在理,但她依舊感覺這只是說著玩的,過過嘴癮。
大學的陰暗戲碼,不比高中好多少,以前她欺負人,如今性子收斂隱藏起來,反叫別人欺負她了,這風水輪流轉的有些天差地別啊。
「你有這個心就夠了,也就一篇稿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話說的是真的,蘇夜純發誓,「要我說,只有她們那些弱智傻逼玩意兒,才玩釜底抽薪這一招。」
紀雪哼唧一聲,用勺子餵了她一口西瓜。
賀曼似懂非懂,「的確是這麼一回事。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謝雨依跟我說廣播站有貓膩。負責人之下,應該是出現了排擠,目前……不知道是誰。我問謝雨依,她說她也不知道,現在,我有理由懷疑這人是你,因為你最近出的風頭,比近半年來所有人出的都要多的多。」
蘇夜純:「……」她明明什麼都沒幹!
賀曼看著她,義憤填膺地咬了一口瓜,這就像是小孩子被奪了糖果一樣,即氣憤又無可奈何,微微整理了一下情緒,才道:「我覺得又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這事你要追究到底,去問清楚吧。」
蘇夜純:「你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我……」賀曼抄起手邊的不知名物體就扔了過去,恨鐵不成鋼地樣子,「這是為了你好。紀雪說的對,起碼我們一個宿舍的,要欺負也是我們欺負,怎麼能輪到別人。」
「唉呀,我真的好感動吶!」說這話,蘇夜純自己都想先笑三笑,什麼一個宿舍的,什麼塑膠友誼,我壓根兒不信!都是千年的狐狸別演什麼聊齋。
亮堂的宿舍內,冷空氣不斷流通,她露出一個稍微真誠地八齒笑,像要溫暖整個人間,「可把你急的,等放假回來我去找站長。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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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打了一夜,剛醒時有些冷,失眠了一個晚上,蘇夜純帶了泰山壓頂的倦意急匆匆下了床,洗漱、換裝一氣呵成。
洗漱時手機叮咚了幾下,蘇夜純隨意瞄了一眼,不由得瞳孔收縮,加快了手下的動作,一切弄完後,才拿著手機衝去了向玲的宿舍。
向玲的宿舍內人走光了,應該是一起去吃飯了,沒有多少人的宿舍顯得空曠。
偌大的宿舍一時寂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