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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還以為是店員來看酒水情況的,後來我注意到那人手裡的東西有閃光,有些不大對勁,就讓李叔去抓人了。」
酒吧內的燈光都比較昏暗,隔著道門看不清走廊上站著的人是誰也正常。餘承璽本來就不是什麼公眾人物,對鏡頭並不敏感。
秋喻看了看桌上的相機,又看了看地上的人,對李叔道:「李叔,你把地上的人弄醒吧,我問問看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德才:「好的,秋喻先生。」
餘承璽湊到秋喻面前笑:「你喊李叔喊得很順口嘛?你知道嗎,李叔是從小把我帶大的隨從。」
「從小把你帶大也不見你對人家客氣多少。」秋喻嫌棄地推開他,站起身來走到那個狗仔面前,用手機手電筒的光照那人臉上,仔細一看覺得狗仔有些面熟,「誰派你來的?」
餘承璽吹了聲口哨,驚喜地對李德才道:「叔,你聽到了嗎,我未來老婆在為你打抱不平誒。」
李德才掐著狗仔的人中,嘴上沒接餘承璽的話,心裡對秋喻的好感度卻在瘋狂增加:「醒醒,少爺和秋喻先生在問你話。」
桂梅假咳了一聲:「未來老婆這種話不要隨便亂說,我家藝人還清白著呢。」
秋喻瞪餘承璽:「讓你別亂說話,聽見沒?」
昏睡過去的狗仔被李德才掐醒了,混混沌沌地睜開眼睛來,梗著脖子抬頭一看,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一身便裝的秋喻!頓時嚇得嗷嗷直叫,掙扎著要給秋喻磕頭!
「嗚哇啊啊啊對不起啊秋喻,我我我我只是一時腦抽了而已!」
秋喻被狗仔的嚎啕大哭嚇到,越聽聲音越覺得熟悉,試探地喊了一聲:「張敖……?」
這人也是秋喻的大學同學,同校不同系、同一個文藝部的,人送外號張二狗,以前和林楷牧關係挺好。
張二狗嗚嗚應了一聲,不斷地和秋喻道歉。
看這個架勢,秋喻明白了,這張二狗很大機率是林楷牧派來的。
「楷牧讓你來的?」秋喻往椅子上一坐,翹了翹腿,沉聲道,話裡聽得出幾分震怒,「為什麼要偷拍我和餘少爺?」
桂梅單手叉腰,同樣不悅:「當藝人的都知道要忌諱狗仔,結果你這前任倒好,派人來偷拍?秋喻,幸好你分得早,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被禍害呢。」
得虧桂梅之前還覺得林楷牧人模人樣氣質過人的,暗暗敲問秋喻要不要複合。現在?呸!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張二狗本來還只是嗚嗚地哭,一聽桂梅這樣罵,著急了,吞吞吐吐地替林楷牧說話:「不、不是的!牧哥他只是、只是擔心秋喻而已!
「牧哥說,秋喻已經被這個紈絝大少爺迷得鬼迷心竅了!再不阻止他的話,就來不及了!」
餘承璽忽略了「紈絝」,著重聽到了「鬼迷心竅」,哇哦了一聲,笑看秋喻:「真的假的?我這麼迷人嗎?
「我就說嘛,給我立些什麼十條限制的規矩,其實你也想我想得不行吧?」
秋喻看都不看餘承璽一眼,抬了抬手臂給了大少爺一肘擊,繼續看張二狗。
「我之前已經和林楷牧說得很清楚了,我和他現在沒有任何關係,我喜歡誰或不喜歡誰,他都無權干涉。
「如果他拿『愛我』作為干涉和窺探我生活的理由,那我會覺得非常噁心。」
秋喻直言不諱,直接用「噁心」來形容林楷牧的行為。
「你可以將我說的原話轉告給他。」
張二狗哀嘆了一聲,還在解釋:「不是的!秋喻你聽我說,牧哥他真的真的是擔心你啊!——你是不知道你身邊的這個混帳大少爺有多風流、多貪玩!」
餘承璽立馬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擺出無辜臉向秋喻澄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