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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然間,種種如夢,還未實現,一抬眼看去,已經來到了大堂。
彼時,雷聲,雨聲,人聲,混沌不堪,嘈雜一片。
……
「葉堂主,大清早的,好活力啊。」零落一到場,二話不說先嗆了葉情一道。
沈若許將傘遞給一旁的下人,護著零落往裡走。
葉情是真沒想到,這女人昨晚還一副打掉了牙也要往肚子裡咽的可憐模樣,今天卻伶牙俐齒主動出擊了。
「沈姑娘這話說的,我也不想讓閣主見笑,但莊內出了如此大的命案,小女子十分惶恐,只能請閣主做主了。」葉情今天穿了一件胭脂紅色的裙子,襯得整個人膚白貌美,楚楚可憐。
「知道的是你家出了命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今天改嫁呢。」
零落昨天晚上那是處於弱勢,不跟她一般見識,今天她身邊站著沈若許,就不信這個葉情還敢找事。
葉情的假笑登時消散,臉色沉了下來。她的年齡是個謎,她做堂主這些年一直沒有物件,更別提嫁人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討論年齡或者成親一事。
零落或許誤打誤撞,但她這句話真的狠狠地戳中了葉情的痛處。
「沈姑娘伶牙俐齒,聰明非凡,想必一定會幫閣主好好辦案的吧。」
「想辦案?那還不趕緊給你們閣主上座!」
葉情挑眉冷笑,「呀,多謝提醒,險些失了禮數。來人,給閣主大人上座。」
沈若許沉默著落座,是零落囑咐他不要多言,怕露出馬腳。
零落筆直地站在他旁邊,抬著下巴,囂張得像個給孩子討公道的家長。
可是她左肩上還裹著紗布。一身破衣服,灰土和乾涸的血跡到處都是,實在不入眼。她也別說打扮了,這好幾天除了能洗漱一下,連澡都不能洗。方才從雨裡來,帶了一層濕漉漉的水汽,更顯得狼狽。
這樣的她,也執著地想成為他的依靠嗎?
葉情把一切看在眼裡,輕笑,「來人吶,給閣主說明一下,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麼?」
一個矮小的女人從眾奴僕裡走出來,唯唯諾諾,目光亂動。
「奴婢,奴婢叫阿星。今天,今天卯時一刻起來,像往常一樣先打掃了南院的大院,就走了。辰時再去南院,準備進去屋裡打掃,結果,結果就看到……看到杜宸和杜睿他們,他們,都、都死了……」
「你且說說,杜宸和杜睿死狀如何?」葉情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望著座下人。
阿星吞了口唾沫,「他們,他們兩個人倒在一起,身上沒有傷……」
「哦?沒有傷?那你如何斷言,他們死了的?」葉情歪著頭問。
「他們的臉都青了!」阿星瞪大了眼睛沖葉情大聲說,說完神色又開始恍惚,「他們……臉,青的,灰的……奴婢,奴婢不敢靠近。」
葉情倒吸一口涼氣,動作誇張,「這麼可怕?」
葉情轉頭看向沈若許,「閣主怎麼看呢?」
沈若許還沒說話,零落身子一橫,擋住了他和葉情之間的視線,「閣主不怎麼看,還請堂主找個仵作,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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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打滾可以漲收藏,但是我不會打滾,我滾好了(?
第11章 part11
「沈姑娘說話真有趣……」
零落從她眼睛裡看到了一抹兇狠。如果眼神能殺人,葉情肯定想把她千刀萬剮。
葉情姿態慵懶,並不慌張,「本座差點忘了,仵作已經請來了,屍體也已經檢查過了。來人,把仵作叫來。」
零落白了她一眼。哼,裝模作樣的老女人。小小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