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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到門口了,一個手下走了過來,對他說:“劉哥,外面有幾個穿黑西裝的人在打聽你,是不是有人想對付你,要不要把他們趕走?”
劉翔心裡“咯噔”一下,保鏢不就是穿黑西裝嘛,自己最近也沒和人結怨,間接招惹的也就只有王林,看來他已經盯上自己了,想溜之大吉那是不可能了。
“不用,讓他們打聽好了。”劉洋揮了揮手,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把王林的保鏢趕走。
面如死灰地回到張揚身邊,在他的身邊坐下,劉洋抬起頭,呆呆地看著頂棚。
“劉哥,你神情不對,難道是生病了?”
劉洋緩緩的轉過頭,看著說話的張揚,嘴裡吐出幾個字:“我已經被王林盯上了。”
“哦。”
“你不害怕,王林已經懷疑我們了,我們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幹嘛要走?”張揚奇怪地反問:“你也說王林只是懷疑,只要他往右走出事情,那就證實了我的話。到時他的疑慮就會打消了,三十萬也會乖乖的雙手奉上。”
又是三十萬,這小子得有多缺錢,劉洋閉上眼睛,不想去看張揚那張臉,他覺得他的手又開始癢了。
不過現在不是和張揚計較的時候,仔細思索,他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只要證實了張揚說的話,王林就會對他奉若上賓,那時也就不會有危險。
可問題是難度太大,他的人根本就無法接近王林,怎麼能夠讓他一往右走,就出現危險?
“其實很簡單的,只要熟悉王林每天所走的路徑,在其中幾個點設下埋伏。或是從高處扔花瓶,或是讓車子從他身邊擦過,總之讓他心神不寧,感受到危險就可以了。”
末尾張揚又加了一句:“不是非要接近王林,才能製造事端。”
劉洋眼睛一亮,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麼簡單,他怎麼就沒想到?
臉上恢復了生氣,不再是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劉洋伸出手,衝張揚豎起了大拇指。
王林一般是7點左右出門,從家裡到公司他都是坐車子的,也只有在公司裡,他才會步行。
混進公司、或者是去他的家裡,這兩點都不可能。
如果要下手的話,那就只能在他下車的那一刻動手。
在王林公司的對面,同樣聳立著一座高樓大廈,兩座大廈的距離不過十米,只要爬上那座大廈,從高處往下扔花瓶,就可以起到震懾王林的作用。
不過這個人手腳必須快,花瓶一離手,他就得立刻撤退,不能留下絲毫的人為痕跡。
劉洋選擇扔花瓶的人綽號叫猴子,顧名思義,他的動作一定像猴子那樣快而敏捷。
可惜猴子一出現,就被王林的保鏢盯上了,用望遠鏡在遠處觀察的劉洋急忙讓他退出那棟大廈。
猴子是不能有事的,一旦被抓,就有可能把他也供出來,這個風險,劉洋擔不起。
從高處往下扔花瓶的計劃失敗,剩下的就是在王林下車的那一瞬間,讓車子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
劉洋選擇動手的人叫高峰,高峰的車技非常好,與人賽車他經常贏。劉洋安排他衝出來的地點是一條小巷。
那條小巷陰暗、偏僻,離王林下車的地點又比較遠,一般很難被發現。
看到王林下車,高峰戴上頭盔,像一陣風衝出巷子,眼看就要接近王林時,一輛麵包車忽然橫了進來。
高峰急忙減速、踩剎車、調轉方向,險而又險的避過了那輛麵包車。
至此,劉洋的兩次計劃都宣告失敗,他打電話給張揚,沮喪地說,王林十分重視他的個人安全,保衛措施做得相當的嚴密,他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
“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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