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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話被周軼馳溫柔的吻堵住,他不曾想過讓她難堪,只是想知道她的心意。
如果是月亮惹得禍,那就讓月亮去背鍋吧。
第24章 小別勝新婚
周軼馳細碎的吻著程晚意的唇,與往常帶著慾望的吻完全不同,是那種溫柔帶著纏綿的吻著,程晚意甚至覺得他好像在吻著的不是唇,而是她的靈魂。
夜幕下的悸動,她好像快要淪陷了。
看了會星星,戶外溫度卻越來越低,見她凍得不行,周軼馳牽起她的手示意先走,程晚意卻搖搖頭說:「這裡這麼美,再坐坐。」
「我們明早來看日出,月牙泉的門票三天內都隨時可以來。」
打了個噴嚏的程晚意自覺理虧,也沒再多說什麼,回了個好就準備站起身。
出了門已經不好叫車了,周軼馳拿出電話給之前招商認識的「兄弟」打了過去,程晚意站在一旁等著打電話的周軼馳,自己的手機卻也響了起來。
結束通話兩次後,終於鼓起勇氣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人也平靜,甚至有些陰森的壓著嗓子「關心」著程晚意:「去哪了?」
「臨時有點事。」
「就這麼著急,相親的飯都沒吃就走了?」
「嗯。」
「那你現在過來一趟,我做了你最喜歡的糟滷蝦。」
她跟她爸生活了這麼多年,她哪能不知道他說話從來都是說三分,敲七分,哪怕她偷偷搬出來了半年,可彼此還是最瞭解對方的人。
對面的人好像電話快打完了,轉過頭朝著程晚意招招手,程晚意比了個電話的姿勢走的更遠了一些,她不想再跟她爸玩這種猜謎遊戲了,抬頭望著天空挑明說:「爸,你其實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手機那頭的人笑出了聲,沒想到她這麼沉不住氣,看來自己的教育失敗的不止一項,戳著眼前的棉花更加用力起來,可說話的語氣卻還是沒什麼情緒的樣子:「你是非要跟那人在一起嗎?」
她沒有接話,自己跟周軼馳算個什麼關係,在一起三個字說的都打二人的臉,除了沉默,她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說的了。
「意意,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喜歡的那個娃娃嗎?」手機那頭的人情緒倒是沒有任何起伏,好像只是在聊故事般說著程晚意小時候的事情,聽著話的人卻忍不住的顫抖起身體, 捂著要哭出聲的嘴無力的蹲在大街上,努力的深呼吸幾次才說:「最後一次,爸,我保證,我不會再見他了。」
「你確定?」
「嗯,我答應你的事,每次都沒有食言過,你知道我的性格。」
「那就好,」老頭心滿意足的將程晚意藏在床頭櫃裡的碎娃娃扔進垃圾桶,好像父親叮囑般祝了句:「好好玩。」
那頭響起了嘟嘟嘟的聲音,程晚意卻依舊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害怕與恐慌湧上心頭,夢裡的那雙血手再次在腦海中不斷閃現,窒息感掐住了她的脖子,唯有跟往常一樣將頭埋在膝前,害怕的抱住了自己,
周軼馳打完電話等了幾分鐘卻見程晚意不在剛才的位置,慌忙跑過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沒想到卻見到了跟只受傷小貓一樣的女人 。
他看不清她的樣子,卻能感覺到她在恐懼的顫抖,儘量輕的蹲下身,摸著程晚意的後背儘量讓她平靜下來,小聲的問了句: 「怎麼了?」
埋著頭的人搖搖頭說沒事,快速在衣服上擦乾眼淚就抬頭對著周軼馳開心的笑著說:「是不是嚇到你了,我戲是不是比你好。」
做招商的人最是人情通達,他腦子進水才會相信程晚意在逗自己。
只是她不願意說,周軼馳也不想逼她,假裝被騙的抱著她說:「你戲比我好。」
二人站起來的時候,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