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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爾也會出現水腫的情況,所以我給自己研究了這個,很管用,對身體也沒有什麼影響。」傅行歌在長時間飛行之後以及生理期的前幾天也出現水腫的情況,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她還是順便給自己研究了點小東西。
梁芳草摁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一個小坑陷了進去,好一會兒才會恢復原狀:「你的意思是你這個藥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你的先生是醫生,你可以先問他。」傅行歌冷著臉,並不是因為她不高興,而是她一直以來就是這種本來一片好心,卻並不懂得委婉表達的性情。梁雲止摟住她的肩膀,微笑著對林之沐解釋:「這個藥的專利賣了一千萬美金,明年二月就會正式上市。」這藥傅行歌原本只打算自己用,後來還是在顧延之的遊說下才賣出去的。話說,傅行歌除了還沒研究出「撒旦之吻」的抗體,她還真研究出來了不少好東西……所以,他其實是娶了一個移動的小金庫?
想到這個,梁雲止眼底的笑意都遮不住,湊到傅行歌的耳邊:「老婆,我真幸運。」
傅行歌看了梁雲止一眼,不知道他為什麼又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只覺得這男人真是容易滿足呀,當年為了喜歡她讓自己身中病毒,至今生死難測,他居然還說自己幸運?
「真的嗎?那我要吃!」說著,梁芳草就要去奪丈夫手裡的藥,林之沐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把藥舉高:「稍等,我給你去接杯溫水。」
「好,你快去。歌歌,你給我說一下,你是怎麼想到要研究這個藥的?我好期待。你不知道我現在都醜死了,腫得像個氣球!」梁芳草是一個很開朗的人,所以一路上都在沒話找話地跟傅行歌聊天。然後傅行歌還是她問一句,自己答一句,基本上等於一個聊天終結體。幸好梁芳草好像並不在意,還是非常熱情開朗。
為了照顧孕婦,他們是開車回佛城的,中間休息了一個晚上。
傅行歌的藥很管用,第二天早上,原本因為水腫而顯得整個人都很笨重的梁芳草顯然好了很多,雖然她還是因為懷孕顯得有點圓潤,但是面板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粉紅光澤,而不是泛著可疑的水光了。梁芳草一看到傅行歌就興奮地向她跑了過來:「啊,啊,歌歌,你給我的藥實在太管用了,太好了,這是什麼藥啊!太棒了!」她頂著個巨大的肚子撲過來,嚇了傅行歌一跳,傅行歌想趕緊過去扶她。
幸好,一直注意著梁芳草的林之沐快步過來,一把將梁芳草攬進懷裡,很顯然,他也被梁芳草的動作嚇得冷汗都要出來了:「祖宗,你能慢點兒不?」
梁雲止攬住了傅行歌的腰,心裡暗暗嘆息:幸虧他的妻子是冷靜穩重的性格,要是她也像林之沐的太太這樣,他的日子可不會比林之沐好過到哪裡去。
大概是路上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所以當他們見到林之沐的師傅金老先生的時候,梁芳草飛撲過去開始向金老先生誇傅行歌,倒也為一向不會為人處事、面色清冷的傅行歌增加幾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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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先生年近九十,但是看起來身體很好,精神也很好,是一個耳聰目明、笑容滿面的老人家。很顯然,他非常疼愛林之沐和梁芳草,大概也是愛屋及烏,所以已經多年不曾親自治療病人的他答應親自給梁雲止望、聞、診、切。
他給梁雲止的手臂扎針的時候,手法和力度絲毫不比林之沐差。
「在西醫裡可能稱這種是病毒,但在中醫裡面就是一種中毒的症狀。你中毒的時間長了,毒已經深入你的五臟六腑,開始跟著人體裡的脈絡執行,甚至有可能已經與你相生相成。這是一種非常霸道的毒。恕老夫無能,並沒有解毒的藥物。但是你們既然已經來了,可以試一試我的解毒藥浴。
這種藥浴在古方里稱為洗髓,我改進了一下。浸泡的過程比較痛苦,而且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