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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相信了,”看著對面拎著水桶一臉無辜的肇事者,包光光深有感觸的說,“你不是維強。你絕對是我的仇人派過來玩我的。”
他此時還不知道,這裡面最關鍵的一環,其實是寇拉拉手賤,往尿液裡面加了一把包光光從牆角掘來的泥灰。不選別的,是因為包光光的收藏中就屬這東西最多,很難被看出來。
……
……
更晚些的時候,流晶回來了。
自打進了門起,他就不肯安生,一直圍著中央的桌案轉圈,時快時慢的。轉了一陣,掉個頭又反轉了回去。正當包光光開始覺得眼暈時,他卻忽然站住,扯開了嗓子喊道:“施耐德!施耐德!”
喊了半天,見沒人應聲,才猛地醒覺過來,自嘲的笑了笑,走回到裡屋的床邊坐下。大概是剛才走得燥熱,於是將身上的袍子扯了下來,想了想,又索性連裡面的短衫一併脫了,露出細白的肥肉晾著。光光追進屋說,要不俺去喊他過來吧。流晶擺了擺手,說:“沒什麼事,不用麻煩了。我先睡一會兒。”
包光光看得出他情緒不好,畢竟明知道寶藏就在那裡,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的感覺,足以將一個正常人逼瘋。他想安慰對方,但又怕說漏了自己的事,只好撅一邊悶聲大發財了。
流晶躺了一會兒,突然跳起來,說床上有小蟲子咬他的背,讓包光光拿過驅蟲藥來撒了一圈,可一轉頭,流晶又跳起來說還有,沒辦法倆人只好把床上的獸皮掀了,架起來點上蒿草去燻。正燻著,外面來了個村民,通知說村子裡要舉行祭典,並專程來請流晶參加。
這就是冰原人的性格:昨天不認可你的時候,那是說幹就幹毫不含糊,等今天他認可你了,也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不像其他地方那樣,態度變化還要有個過程。
對他們來說,人只分兩種,不是敵人就是自己人——當然這話也可以反過來說。
流晶實在沒有心情,又怕拒絕了對方的好意,顯得不尊重他們的傳統——某些部落格外注重這個。於是用盡量委婉的言辭繞著圈子,並一個勁的朝包光光使眼色。
包光光肚內暗笑,他知道這所謂的祭典,不過是捕獲了大型獵物,於是給冠上一個什麼什麼祖先誕辰多少年零幾天的由頭,讓大家一起樂呵樂呵。畢竟冰原上食物充足的時候,每年也不過那麼三四個月。
活著的人需要歡樂,死去的人需要懷念,一舉兩得,有何不可?
最後流晶到底是沒去,說讓施耐德和瓦麗芝小姐替他,包光光本不想去的,但流晶又祭起了那套“小孩子天性論”,讓包光光無比鬱悶。
到了地頭,見村民們正鬧哄哄的給放過血的野豬剝皮——好傢伙,個頭都趕上狗熊了,這不眼瞅著就要成精?
正文 第十二章 祭典和雨天
要不怎麼說冰原人的效率就就是高,不管什麼活動,你人到了就是開始,從來就沒有族長或首席戰士致辭這麼一說,就算是站上去了,也沒人理你,都忙著各自感興趣的事。
比如說那喜歡吃的,就會自己去處理食物;喜歡喝兩口的……咳,這個可沒轍,釀酒的罈子都讓包光光裝尿去了。
施耐德不愧是“潛行者”,特別善於隱藏在人群中,轉了兩圈就再也找不到他的影了;至於瓦麗芝小姐,卻躲無可躲,被一群陽氣旺盛的漢子堵住,正無奈的坐在石頭上看他們亮肌肉呢。
亮著亮著,其中有兩個大概是鬧了點彆扭,互相推搡著出了圈子,找到一塊空地撂起跤來——這是老傳統了。要知道冰原上大部分時間都是冬天,冷得能凍掉鼻子,人們一個個穿得都跟狗熊似的,誰打得疼誰?自己人掐架又不能動刀子,所以摔跤就成了解決內部糾紛的唯一手段。
兩人是你扳我的肩膀,我抱你的腰,打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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