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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楚音的手機除開了免打擾模式的群聊外沒有一點兒動靜。
他全然沒有意識到在這短短的幾天內情緒已經被司立鶴牽著走。
司立鶴簡短的一句回覆能讓他心花怒放,而等待的過程卻被拉得無限漫長。
有那麼忙嗎?忙到連抽幾秒回應他的時間都騰不出來——回顧他們的聊天資訊,每一次話題的發起者皆是楚音,而司立鶴通篇都是公事公辦冷冰冰的回答。
如果楚音足夠清醒,他絕對能夠嗅到不尋常。
可惜他現在只是苦惱地抱著果果,嘟囔著問:“他是不是不想跟我去吃飯?”
就在他糾結不已的時候,洗好狗窩的雲姨從客衛出來,“楚先生,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楚音暫且放下了手機聽女人說話。
原來是雲姨的女兒臨近生產身體出現了各種不適,住院需要人照顧,她不得不跟楚音提離職,越快走越好,這期間楚音要找到新的保姆交接。
雲姨是個樸素又能幹的中年婦女,楚音上大學後就透過中介聘請了她,兩年來果果被她照顧得很好,沒有出過差錯。
事發突然,一時之間要道別,楚音很捨不得,但天底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再不捨也只能同意。
這件事讓楚音陷入了愁雲,連收到司立鶴的回覆都不能抵消雲姨將要離職的憂鬱。
更讓楚音難過的是,司立鶴沒有答應他的邀約。
“我沒幫什麼忙,不用這麼客氣。”
換做之前,楚音定還會爭取,但他現在正在為找新的保姆苦惱,所以只是蔫蔫地回了句,“好吧,謝謝你。”
新保姆上崗需要時間,也得給果果適應期,楚音馬不停蹄地找到了之前的家政公司,請他們尋找合適的人選。
資料很快發到他的手裡,他一個個地挑選起來,眼見果果還樂呵呵地趴在地上玩喜歡的毛絨球,忍不住跑過去將腦袋埋在小狗的肚子上,“笨蛋小狗玩球球”嗅了嗅,點她溼潤的小鼻子,“今天的果果是七分臭,爸爸明天帶你去洗香香好不好?”
一人一狗興奮地在地板上打起滾來。
也不知道新聘請的保姆會不會像雲姨一樣喜歡果果,盡心盡責地照顧呢?
叮——
司立鶴瞄了眼放在床頭櫃的手機,不出意料是楚音的資訊。
他把審批過的檔案打回去重做,又處理了幾條公務訊息,才放下筆記本,慢悠悠地點開熄滅的螢幕。
司立鶴在喉嚨裡無聲地將五個字滾了一遍,“好吧,謝謝你。”
他隨意劃拉著不算多的聊天頁面,之前每一次楚音的回覆結尾都會附贈一個小表情,透過那些惟妙惟肖的符號,他能夠想象得到楚音在給在他發資訊時靈動的神態,可這一次,只有略顯生疏的五個字。
是被他拒絕了在鬧脾氣?
司立鶴不以為意,沒再搭理楚音。
他起身穿衣,洗好澡的青年只穿著一件浴袍從盥洗室走出來,見他要走,有點無措的樣子,“司先生,您不留下來嗎?”
司立鶴不喜歡在臨時落腳點過夜,更不喜歡把床伴帶回真正的住處,嗯了聲,“你可以在這裡休息,明天會有保潔過來打掃。”
青年挽留,“很晚了,要不您還是”
被司立鶴冷漠的一眼嚇退,噤聲。
司立鶴穿戴整齊驅車從小區離開,伴隨著舒緩的音樂,他回味楚音的不冷不淡的回覆,下意識覺得是對方欲擒故縱的手段之一。
以前勾搭陳邵風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時不時發資訊,用很多幼稚的小表情,約不到人就假裝失落地放棄?
司立鶴輕笑著將音樂調大了點,沒將楚音一眼就能看穿且老套的小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