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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雞蛋裡挑骨頭就是狠狠打壓,然後不著痕跡加大了他們的訓練內容,讓他們苦不堪言,更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啊。這些都讓他很想坐視不理,卻擋不住眾口爍金的壓力。
觀月初停下記錄的筆,歪首想了會兒道:“春天已經到了!”
“啊?啥?”
赤澤吉郎莫明其妙,摸摸下頜若有所思。當然他還不至於敢結論出“春天到了,正是發情期”這種臆想,見身旁的少年盯著網球場外飛舞的櫻花雪,有微微失神發呆的跡象,心中的憂色更重了。
認識觀月這麼久了,他很少會見到觀月這樣失常,有些渴望、有些焦急、有些不滿、有些憤怒……總之他也說不清楚,只是直覺應該是發生了某些事,緊緊牽繫著觀月的心,讓他開始失常了。
地區預賽快到了,他們又要開始全力以赴,觀月初是他們球隊的靈魂人物,精神寄託,他可不希望觀月出了什麼狀況影響了眾人的情緒。而且,今年是他們國中最後一次參加全國大賽的機會,說什麼他們都要全力以赴,努力取得進軍全國大賽的參賽權。
觀月初回神,見赤澤吉郎毫不掩藏的憂慮目光,自是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寬慰了幾句,將他安撫下,繼續有條不紊地為眾人做記錄修改練習選單。
只是,春天特有的漫天櫻花飛雪一再逼入眼簾,淡淡的粉、清妍的紅,好似岡山那一山桃紅啊!每到櫻花飛雪的日子,總讓他憶起那人那景,風華絕代的美麗,慢步桃花林中賞花的閒情意致及那時開心的笑靨。
春天已經到了,為何那人還不回來?
部活結束後,清洗去一身汗漬收拾好物什,聖魯道夫網球部的隊員們爭先恐後離開網球場,所用的速度是前所未有的迅捷。最後只剩下赤澤吉郎與觀月初兩人閒庭散步般走回宿舍。
傍晚的天邊火燒雲極為豔麗,將如絮的櫻花增添了幾許妖豔,望著落日的盡頭、群嵐過處,讓人心有種悵然若失的失落感。
“吶,觀月,我覺得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下身體吧!”
赤澤吉郎苦口婆心地勸道,不贊同地看著他又下意識抵在左胸口上的手。最近觀月總會下意識捂住胸口,好像受了傷一樣,可問了又說沒事,只是胸口有些發悶罷了。不放心,他可不希望他年紀輕輕的就因忽視大意而落了什麼絕症之類的。
觀月初沉默了幾秒,唇角彎出一個料峭弧度,冷靜自持之餘自信又傲然,“嗯哼,沒事的,只是心裡有些悶,連帶影響了身體。過幾天會好的。”
觀月初也知道自己最近情緒有些許失常,心隱隱浮躁不安,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胸口也不時悶悶地難受,彷彿連呼吸吐吶也是一種說不出的痛。家庭醫生已為他全面檢查過身體,很健康完全沒問題。
赤澤吉郎點頭,對觀月初某種全然的信任讓他不再多言。
兩人走到校門口,當看清校門口通往遠方的道路兩旁,站立在重重盛開在行道路上的櫻花下清雅又傲然的淵亭少年時,似曾相識的感覺皆令兩人皆不由停步凝神而望。
櫻花漫舞,和熙的春風將少年齊眉的柔軟髮絲微微揚拂,樹下隨意的一站,即便人流如海,依然遮不住少年出色的形體樣貌,身姿清雅中帶著絲絲浸透進骨子裡的驕傲,彷彿任何人皆入不了眼般。眯成一條狹窄縫隙的眼睛瞧見駐步的兩人時,毫不遲疑地移步過來。
赤澤吉郎還在苦苦思索這個有些眼熟的少年是誰時,少年已站在他們面前,眼睛帶著絲絲難以察覺的審度意味看著觀月初,帶著一種近乎苛刻的判審。
“聖魯道夫網球部的經理人——觀月初?”
疑問的句子肯定的語調,已猜測出眼前的少年身份的觀月初展顏,也露出客氣驕傲的笑容,“是的。”
少年扯唇一笑,道明來意,“忠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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