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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反鎖,我坐到他常坐的書桌前欣賞他的演出。
顫巍巍的手指摳著地板,他很快發現這種辦法行不通,開始環視四周尋找可供使用的工具。
終於,他發現了趁手的工具,拿起晾衣杆像揮舞鐵鍬一般向下「挖掘」,機械的勞動了幾下,他手上一頓,猛地甩開晾衣杆。
穆皓炎瞬身一個激靈,不寒而慄,緊繃多時的弦徹底斷了,頹然地坐到地上。
他低喃道:「死亡如影隨形,世界將在此終結。」
我雖然不知前因後果,但是不妨礙我體會他表演中的感染力,我開啟手機準備為他錄上一段,結果螢幕一亮,荀彬的資訊就闖入了眼簾。
——你和穆皓炎是什麼情況,你不是膩味他嗎,為什麼還要黏一塊。
嘖,所以說我不適合撒謊。
我回他:想不到你會看綜藝。
荀彬的訊息比承鴻更快,他直接撥了電話過來。
我瞄了眼穆皓炎,見他無動於衷,遂點了應答。
「ian。」
「嗨。」
荀彬的語氣很是生冷:「他纏著你,還是攝製組的要求?」
「都不是,」我轉了轉桌子上的水杯,「是我有事找他。」
荀彬以一種命令的口吻道:「什麼事,我幫你。」
我指甲搔過馬克杯的杯身,發出細小的摩擦聲。
「你不行,非他不可。」
荀彬的語氣愈發不善:「到底什麼事?」
「我的事,不用擔心,」我說,「倒是你,未婚妻選好了嗎?」
他聽到「未婚妻」三個字,果然半是心虛地軟了口氣,不再追問。
我提醒他再不濟我也是許家的小少爺。
我頭頂有大伯,有堂哥,可以不學無術、玩世不恭,他不行,他是正兒八經的嫡系大少,頭上的老頑固們都等著他繼承「皇位」。
他可以在心裡喜歡我,卻不能有任何越矩的行為。
荀彬沉默半晌,道:「改天約你。」
「好。」
我切斷通話,一扭頭,不期然撞上了穆皓炎漆黑的眼眸。
我挑起眉毛:「我沒喊卡你怎麼就出戲了。」
穆皓炎微微眯起眼睛:「我以為,『非他不可』的事情直接跟本人說更好。」
「原計劃是直接說的,」我彎起嘴角,「只是有了更好的想法。」
他說:「聽起來不是什麼好想法。」
我聳聳肩,端起馬克杯抿了口水。
他上前一步,按住我的手:「那是我的杯子。」
「我知道。」
我舌尖舔過上唇,與他呼吸交織。
「我正在和你間接接吻。」
他喉口一動,目光變得深邃而粘稠,耳邊淅瀝瀝的雨聲仿若落在了心田,牽引出陣陣漣漪。
「你在哪學得這些招數。」
我抬起膝蓋,擠進他的兩腿之間,得意地笑道:「放心,我只對你使過。」
穆皓炎不退不讓,柔軟的嘴唇擦過我的臉頰,落在我剛剛喝過的地方。
「水冷了。」
他炙熱的手掌一根根撫開我的手指,於此同時,肌肉緊實的大腿在我膝蓋上一壓,毫不遮掩地向我展示他身體的變化。
我身體發軟,小腿顫顫,下意識地追尋他身上散發出的熱度,然而穆皓炎先一步撤開了身,一隻手捏住馬克杯的杯口。
「冷水對胃不好。」他淡淡道。
我捂住臉,低笑一聲。
他又是在哪學得這些招數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週週、竹喧10瓶;繁蝕4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