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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旋給秀坊打了電話,是店裡面的夥計接的,查旋本來想說先不過去的,可夥計說昨兒喬秀等了查旋一天。
說明查旋已經耽誤了喬秀一天的功夫。
夥計還說早上喬秀還唸叨著要給查旋打電話呢,把今天的時間也空出來了,這會兒他也不知道打沒打,估計還是在等查旋。
查旋一看是這種情況,便許諾夥計待會兒就到,讓他給喬秀通傳一下。
這樣一來,她起身收拾準備先去秀坊。
本來她想著要約海關次長家的太太打牌的。
海關次長的太太特別巴結查旋,海關次長說白了是想求明幫捎帶些油水。
如今的海關總署自前朝沒落以來,根本沒有實權。
潤城的漕運全部掌控在明幫和傾幫的手裡面。
海關總署就是個擺設,還是個清水擺設。
大家自然都是想要多賺些錢,撈些油水好過活,否則也是過不起奢靡富貴的生活。
畢督軍上任後,除了緊要的一些官位大變動,像海關次長這樣的職位是沒變的。
而且海關次長的頂頭上司好像被畢督軍擼了,海關次長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盼著升遷。
次長太太約了查旋好多次,查旋不太喜歡她的,說的難聽一些就是她一身低俗氣味兒。
不過她今日想去的原因是因為次長太太是個有名的大嘴巴。
別說是潤城的事情,就是全國發生的時下訊息,尤其是那些一般人難以知曉的訊息,比如哪家名門望族的後院起火呀,又或者哪位有名的學者一夜風流啊什麼的,次長太太都知道。
查旋想要知道這畢良野和富少歇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總不好光明正大的去查,畢竟她問過富少歇,富少歇對此事閉口不提,顯然不想讓她知道。
而且富國淵也不提,她就不好太貿然行動。
這畢良野幾番輕薄,她覺得她是有權利弄明白的呢。
所以她決定先去次長太太那裡探探口風。
沒成想啊,被喬秀的執著打了岔。
查旋去秀坊就是量量尺寸,耽誤不了多久。
喬秀和查旋都是個對旗袍要求極高的人,饒是喬秀對於查旋的尺寸瞭如指掌,還是要每次做之前要重新量一番。
哪怕是查旋胖了一厘或是瘦了一厘,喬秀也要做到量體裁衣,分毫不可馬虎,否則會影響效果。
查旋想著從秀坊出來,然後再約次長太太打牌,組個晚上局兒,如果告訴次長太太打一宿的牌,估計次長太太能樂瘋,指不定會爆出多少料呢,也夠自己聽的了。
查旋也沒吃飯,抓緊時間簡單收拾一番就出門了。
阿升早在門口等候,見查旋出來的時候很恭敬地半著低頭給查旋開門。
到了秀坊的時候夥計熱情的將查旋迎入偏廳讓她稍等片刻。
正廳擺放著好多旗袍樣式和模特,偏廳一般是接待客人的。
喬秀品味好,偏廳的裝飾風格也是獨樹一幟的。
而且喬秀偏愛傳統風格,偏廳裡面到處可見她收藏的古玩擺件兒。
查旋雖說偏愛西式吧,但對古玩從小耳濡目染也知道不少。
查老爺家大業大,也喜好收藏這些,富國淵也是,所以她自然知道。
她拿起一件兒雙陸棋子把玩,摩挲著上面細細的紋路,她想透過這雕刻和做工看看是哪個朝代的。
不過當她看見這棋子底部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的時候她微微蹙眉,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類似這樣的雙陸,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說起來這雙陸棋子的造型倒是都大同小異,查旋覺得沒什麼特別的,左不過是用料不一樣,她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