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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以後他抬頭觀察著眼前的崖壁,這座山崖並不是很好攀登,因為可以下腳的石塊少且小,還有一部分石塊上還長著青苔。這就很容易讓人踩錯或者腳底打滑。
盧向陽已經開始向上攀登了,他精神高度緊張,腳下踩的是提前觀察好的點。
很快,盧向陽的掌心和手指都已經被尖銳的石塊勒出血痕,他還是一臉堅毅地向前。
他沒有發現,他左腳下的石塊已經有些鬆動了。就在他踏出右腳把全身重量放在左腳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左腳的石塊掉了下去,他也瞬間失去支撐,直直往下掉。
「陽子!」紀紅衛看到這一幕急得大喊,估量寫盧向陽會落地的位置,伸出雙手準備接住兄弟。
「營長!」
「營長!」
千鈞一髮之際盧向陽伸出手抓住了一塊凸出的石頭,暫時穩了下來。
他抓住的石頭部位類似三角形的尖頭,掌心被蹭破了道口子,大腿上也感覺到被剮蹭得火辣辣的。
盧向陽兩隻手緊抓著石頭,青筋暴起,兩腳在空中試探地找落腳點。感覺到踩實後,他借著掌下的石塊向上攀。
好在接下來都沒有再發生意外,盧向陽順利地接近山頂,眼下距離頂部還剩下小三分之一的路程。
盧向陽到達山頂的時候,眾人都舒了口氣。他來不及處理身上的傷口,把帶上來的繩子一端綁在自己腰上,另一端扔了下去。第二個上來的是紀紅衛,他身後背著自己的行李捲,胸前掛著盧向陽的。
紀紅衛上來後,就讓盧向陽解了繩索去清理傷口。他剩下的水不是很多了,只有一個竹筒。而距離測試結束還有2天。
因此,他沒敢多用水只沾了少量清理表面的碎石粒兒和灰塵。接著就用酒精棉消毒,最後貼了塊膠布在掌心和大腿被刮破的地方。
四人稍作修整就根據提示地點走去。
……
「爸,媽。我上個月稿費到了,給你們倆都做了衣服。諾,你們看看。」睡前林青禾拿上兩件新外套往正房去。
給方秀珍的用的是塊紅色的細棉布,做得類似翻領襯衫的款式。
給林建國的用的是灰色的勞動布,做得類似中山裝的款式。
方秀珍看著這襯衫,眉頭一皺,就要開口。林青禾把襯衫對著她比劃,搶先道,「媽誒,你別說。聽我說,這顏色很適合你,顯得你面板更白了。」林青禾四兄妹一身的白面板就是遺傳自方秀珍,他們都是曬不黑的體質。
「我們穿新衣服,你們穿的那麼舊,隊上人還不得指著我和哥腦門罵不孝順呀?
而且媽,你是得一年多沒做新衣服了吧,上一次還是我剛工作的時候。
再者說了媽你現在還年輕,穿紅色你都不樂意嫌太鮮嫩。可等以後你歲數大了就更不好意思穿了。可媽我記得小時候你和我說過,你特別羨慕別人穿紅色的衣服,唯一一次穿就是結婚的時候,還是借的別人的。你就別捨不得了,我和哥哥都大了,以後會賺多多的錢孝敬你們的。」
方秀珍聽得眼圈都紅了,她背過身吸了吸鼻子。林建國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媽,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讓你跟著我過苦日子了,好在孩子們都心疼你呢。好了,快收起來吧。我瞧著也特適合你。再扎倆大辮子,和咱倆剛認識那會一樣一樣的。」
方秀珍紅著眼斜了林建國一眼,「孩子還在。你瞎說什麼呢!」
「我哪瞎說了,這不是說得實話嘛?禾兒,你媽當年可是這十里八村的一枝花,你爸我足足跑了你姥爺家五六趟才把你媽給娶回家的勒!誒誒誒,疼。孩子媽,我不說了你快放手吧?」
林建國彷彿被抓住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幾下對著方秀珍一臉討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