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第2/3 頁)

法，不管對手是難纏棘手，或是豁達明亮，都有一套方案可行;可現在對手就這麼不聞不問，本該感到慶幸，但言航卻覺得‐‐

憋屈得很。

英雄無用武之地的那種癟啊。

&ldo;許小姐結果還是來了，我以為……&rdo;

言航唾棄自己的卑鄙。

他明明等了這麼久，現在又在責怪對方的赴約，打亂他想好的說辭。

林六月停住動作，放下勺子，抬頭直視對方說道：&ldo;我只是覺得，比起遲到，失約更不禮貌。&rdo;

然後低頭摩挲了下勺子，讓言航看不清表情，&ldo;而且沒有人逼我，我想結婚。&rdo;

‐‐所以來了。

言航怔住。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或者對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要來責怪一個女孩子，尤其這樣一個，意外坦率的女孩子。

&ldo;不是。&rdo;言航察覺到自己的教養受到質疑，那是絕對不可以，所以只好放緩態度，&ldo;我只是……&rdo;

&ldo;嗯，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沒那個意思，我明白，那麼請你閉嘴安靜吃完飯後解散不是很好嗎?&rdo;

&ldo;……&rdo;

原來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這也算是坦率的一種吧?

哪怕是嚴苛的父親，也從未讓他閉嘴。

言航喝著濃湯，心裡更憋了。

而林六月，她很少說這麼長一串話，稍稍感到累，加快用餐速度，想儘快離開。

直到她聽見對面的人說：&ldo;是我失言，請不要介意。&rdo;

林六月搖頭，毫不在意。

本來她就是代替別人來的，走走過場，是在沒必要在意什麼，只是好不容易……

抬眼，男子眉眼安靜，氣質柔和，完全沒有剛剛那一瞬的魅惑。

林六月低頭，只覺得可惜。

一頓飯，吃得那叫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來回去的路上得買些消食片，林六月暗自打算。

九點十五分，正式結束。

言航買單時，林六月從包裡掏出接近一半的費用，推給他。

他剛想說不用，但是轉頭一想，沒有下次見面，誰也不欠誰，不是很好?

言航收下錢，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呼：&ldo;小朋友，你一個人嗎?你爸爸媽媽呢?&rdo;

接著是稚嫩的童音，&ldo;我就是來找爸爸的。&rdo;

言航只覺右眼皮跳得歡快，但還是慢了一步。

幾乎立刻的，他感到就有人在扯他的衣袖，音調很焦急，&ldo;爸爸，為什麼這麼晚了都不回家，你不要我了嗎?&rdo;

言航清楚聽見周圍的抽氣聲，還夾雜這些微詞。可見群眾的想像力是無窮的。

他回頭，身邊拉著他的這個，四五歲的小女娃，那張抽抽搭搭委屈的臉，要說不是他孩子，沒人會信，他也是，根本無法否認。

&ldo;爸爸?&rdo;見他不說話，言俏又叫了一聲。

&ldo;啊，怎麼會呢。&rdo;言航掏出手帕，擦擦她臉側的淚，聲音不由放低，&ldo;爸爸只是有些事情，過會兒就過去了，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rdo;

言俏不說話，只是抱住了爸爸的腰。

氣氛莫名尷尬，言航才想起另一人，抬頭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