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第3/4 頁)
估摸著,他近期多是不會行那事兒。
可身份使然,不圓房的話,她的處境會非常尷尬,甚至難堪遭人指點。
她乾脆偽造一下吧。
當世不重貞潔,沒有元帕那玩意,矇混不難。等官中送物的僕婦來時,“不經意”讓對方看見拿去清洗的衾枕床單就行,還會有賞賜,也讓這些人趕上領一份,這事就完了。
只要傅縉那邊一切如常,很好矇混。
楚h想,他應不但不會有意見,反而會輕鬆的。
……
孫嬤嬤很快把事情處理妥當了,傅縉得訊時,難得面露一絲古怪之色。
不是說這事不合他心意,只這楚女,一個深閨女兒……
暮色四合,窗欞子上映著昏黃燭光,內室屏風後,楚h一身月白色寢衣斜倚在床頭,錦被虛虛掩在腿上,瓷白的臉龐添上一絲弱態,白得近乎透明。
傅縉回屋,她往上坐起了一些,“夫君。”
這聲夫君,讓他憶起昨兒她端端正正喊的表兄,瞥了眼,榻上人一雙眸子略有黯然,全然不見昨夜那那種驚人明亮,病弱之態難掩。
“我今兒剛處理好陪房家人,有一家有疑慮,是漿洗僕婦,我命人盯著,沒有動,以免打草驚蛇。還有那陳嫂,……”
傅縉坐下,楚h便低聲將她清理陪房的事告訴他,另外,陳嫂被發現及下藥的過程也詳細敘述了一遍。
兩人之間這局面開啟得並不容易,需要好好維護。坦誠這些,是自己表明誠意以及決心的重要方式,否則光說不練,誰會相信你呢?
傅縉在聽著,楚h又接:“還有劉李二嬤嬤,就這三處,其餘查過,並無不妥。”
“不過我不放心,讓孫嬤嬤再仔細多查幾遍。”
她看向傅縉:“夫君,你說這般安排可對?”
傅縉“嗯”了一聲。
今日的傅縉,和楚h平素所見完全不同。
入屋後,溫和笑意消失不見,薄唇微抿,眸光銳利,他直接坐在兩尺外的圈椅上,沒刻意靠近楚h,更甭說溫情脈脈坐在床沿詢問病情了。
顯然,經過昨夜,在屋裡他是不打算繼續偽裝了。
但楚h是高興的,兩人的面具都揭了下來,好的壞的直接對話,不用假惺惺,這是好事。
她又說:“今兒我稱病,不過,過兩日就得去凝暉堂請安了。”
楚h面上露出厭惡之色,“楚姒以我母親為脅,我欲虛以委蛇,夫君你說可好?”
她不打算和楚姒硬碰硬,這事鬧到明面上她爹孃要吃大虧。古代可是以孝治天下的,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這並不是一句玩笑話。若祖父真選擇讓她配合楚姒,她爹孃必定不肯,到了最後哪怕網破了,那魚也是必死無疑的。
這從不是楚h的初衷。
先前很難,那是因為除了楚姒這條惡狼,她身後還有傅縉兇虎,她進退無路。
而現在,豁出去暫穩住傅縉,應付楚姒就變得容易太多了。
眼線什麼的,她說沒重點的流水賬可以了,反正她不可能涉及他的外務。萬一以後有何命令指示,她也能回來告知傅縉,按他的意思辦。
當然了,涉及楚姒的一切都屬敏感事,防微杜漸,她得先知會傅縉。
楚女眼睛比剛才亮。
正確的是,方才傅縉“嗯”了一聲後,就見楚女露出笑意,眉眼間一下子就亮了亮。
他本欲不答,鄧州楚家他素來厭極,凡涉及而非必要的,他一律不想聽。但轉念一想,楚h這行為是好的,這般想罷,他又“嗯”了一聲。
得了他明確答允,楚h暗鬆一口氣,這策略看來是很正確的。
正事說罷,兩人未有交談,傅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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