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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北川靜待下文。

關渠：&ldo;下週我會去z省一趟，你可以和我一起。如果你能夠和當地的營運商達成推廣合作，剛才的兩個要求就可以商量。&rdo;

作者有話要說：

梁北川:你是不是以為我傻?對，我就是傻。

第5章 y love2

銀行給企業簽貸款合同。

銀行：市場不景氣，我想要你高利息。

企業：沒問題啊，我想要你本金。

市場鬧錢荒，江南皮革廠倒閉了，老闆帶著小姨子跑路了。大家都還不上債，破產的破產，清算的清算。

一個星期前的下午，梁北川給銀行信貸部經理打電話。

梁北川：&ldo;趙經理啊，我手裡有個好專案，做網路遊戲的，市場空間大，前途不可限量。專案構思技術人員什麼都不缺，就差一筆貸款啟動。&rdo;

趙經理：&ldo;梁總，我們也是十幾年的交情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也知道現在經濟不景氣，壞帳率太高，行裡出了個貸款終生責任制，我們也不敢自作主張‐‐除了國企和幾個明星企業，別的都不敢投。&rdo;

說完對面電話就掛了。

銀行不貸款，風投稱霸王。一時間pe和vc大行其道，各種千奇百怪的股權購銷協議書都出來了。

回到眼前。

此刻，梁北川正坐在空港餐廳裡，低頭來回刷著手機。

離航班起飛還有二十分鐘，喇叭裡一遍又一遍播放著登機廣播，可他卻連小關總連人影都還沒見著。別說見著人了，兩個小時前就開始打不通電話;問關渠助理，對方也不知道自家老闆去了哪裡。

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一個星期前，關渠說要和他一起去z省談專案。助理還給兩個人定了機票，連座位都是挨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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