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五章 血統優勢(第1/3 頁)
木質的托盤被拿起又快速放下,落在桌上擲地有聲,兩人快速輪番出手,精力全部放在了面前那塊托盤上,甚至沒有注意到周遭因為他們的速度而帶起的微風。
直到遊戲達到五十輪的時候,二樓的三味弦演奏也無奈停止了因為沒法跟上下面還在攀升的遊戲速度,一秒鐘現在雙方能進行三到四輪的互相出手,快到一個令人驚歎的地步。到了這種情況,正常幾乎都沒有反應時間,就連跟上出手的頻率都是一個難題,是否能“看清”那木質托盤到底被沒有被拿走都是一個困難!
路明非和林年都抬眸看向了那個藝伎,毫無意外,對方也是一個相當優秀的混血種,否則光憑熟練度是不可能跟得上這麼快的遊戲節奏,尤其是這種時候對方還在主動地進行提速,似乎這並不是她的極限。
“啪。”
第六十四輪出手,楚子航握拳敲在了木質托盤上,與其說是拳,不如說是半握著的虎爪,曲起的手指放在了那托盤上,這一樣代表他輸掉了遊戲。
“我輸了。”楚子航抬頭看向藝伎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在旁人的歡呼聲下喝下了屬於敗者的那一杯烈酒。
在喝下烈酒的時候,他也停頓了一下,隨後將酒水一飲而盡。
“還要繼續挑戰嗎?楚君,鮮有人能和舞子玩這個遊戲玩到第六十輪次呢!說不定下一次熟練了就能戰勝舞子了呢?”犬山賀看向楚子航淡笑著邀請他二番戰。
“不了,現在的我恐怕是贏不了舞子小姐的。”楚子航直接認輸,隨後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酒的確有問題,在喝進口的時候,他差些以為自己不是在喝液體,而是在喝一團燃燒的火焰,進入喉嚨和胃部之後,一瞬間一股火熱的感覺就瀰漫向了全身,那種酒精帶來的特別的眩暈感就像重錘一樣砸在了他的身上。
輸了一次,喝下一杯犬山賀倒出的這種烈酒,再次挑戰的話,酒精麻痺神經導致的反應和肌肉協調下降勢必會讓發揮大不如第一次。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次楚子航輸掉遊戲,不是吃的反應的虧,而是吃的“習慣”的虧。
那位藝伎玩了一個小把戲,她每次出手拿起托盤的時候都會卡著規則極限連續的三次拿起,楚子航便會養成習慣每一次托盤被拿起的時候都連續三次握拳出“石頭”放在桌上,在六十六輪之中那位藝伎連續了七次都是三度拿起托盤,可在最後一次,藝伎忽然只拿起兩次,第三次卻將托盤放置原地不動。
在第六十輪的速度下,幾乎是藝伎手離開桌面的瞬間,楚子航的手就已經跟著放到桌面了,當藝伎的手挪開時露出了沒有被拿開的托盤,楚子航拍下去的拳頭想要張開已經晚了,但他那時候還是緊急反應過來了,只是時間不夠,最後落在托盤上的手蜷成了爪一樣的形狀,沒有完全張開於是就輸掉了遊戲。
如果能保持第一次的狀態再來一次遊戲的話,楚子航有信心能勝過這位藝伎,但現在喝下了犬山賀的那杯烈酒,已經感覺到神經開始麻痺的他確定自己是不可能二番戰成功了,如果再輸掉遊戲連喝兩杯烈酒,四個人裡酒量最差的他必然會醉倒下去。
“那麼,路君?要不要來試試?”犬山賀看向路明非做出邀請,可他發現自己話還沒說完,路明非那邊已經擼袖子準備上場了,看那模樣是十足的躍躍欲試。
“喲羅西咕喔涅該西嘛斯!”路明非走到藝伎的面前坐下,以相當蹩腳的日語認真說道,這也意味著他沒有作弊去構築對方,因為沒有什麼用,這種遊戲規則實在是太簡單了,真正致勝點完全在於反應和經驗。
論反應,路明非有自信強於這位藝伎小姐姐,而論遊戲的經驗,這恰好處在月蝕的弊端,就和國際象棋一樣,就算複製了技藝也無法勝過原版,尤其還是在金毘羅船々這種快速進行的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