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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
“胡說八道,給你我什麼捨不得過,還不都是你的。”
江鶴冤死了,多年土匪生涯,馬車這個東西的作用僅限於拉東西拉傷員,還都是沒車廂的,不過就是平板車。他從來都是一人一馬仗劍走天涯,知道媳婦兒騎不了馬,還心疼的不得了,從來沒想過馬車這個東西。天可憐見,他真是忘了。
嬌嬌也不理他,小身子使勁往他懷裡拱了拱,打了個哈欠,“嬌嬌困了,要睡覺。”
江鶴解釋不清,又不想跟這小冤家承認自己笨,憋著氣兒把人往懷裡帶了帶,“睡吧。”
這麼睡不舒服,嬌嬌搓了搓小屁股,“人家這樣睡不舒服,要摟著。”
江鶴親了親,哄道:“這不是摟著呢嗎,睡吧,夫君一直摟著,好乖乖,忍一忍,這次去了城裡正好給你弄輛馬車。”
嬌嬌醒來的時候,太陽剛剛露出半張臉,她這個人安安穩穩的被江鶴摟在懷裡,可能怕顛著她,小屁股坐在江鶴的大手裡。眯著眼睛去看頭頂的男人,一夜未睡,也不曾有多少疲憊,只是多了一層青色的胡茬使整個人顯得滄桑又有味道。
無論何時,他總是疼她的,盡己所能的疼她,嬌嬌有些感動,探起身子在那堅毅地下頜咬了一口,“你真好。”
“醒了,可難受?馬上就進城了,到了地兒夫君摟著嬌嬌好好睡一覺。天還早,再眯一會兒,快到了。”
嬌嬌又親了一口,咕噥道:“鬍子扎人,不睡了,我陪你說說話吧,你熬了一晚上了,也別託著我了,我受得住。”
江鶴這下真笑了,朝陽下他開懷的像個孩子,沒頭沒腦的用口水給嬌嬌洗臉,“我的小寶貝兒,怎麼這麼惹人疼呢,真是長大了,沒白疼,都知道心疼你男人了,小乖乖喲,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乖乖的,睡吧。”逮住小舌頭叼住就不撒嘴,親的嬌嬌伸出小拳頭打他才鬆開,眼睛比太陽還亮堂,“我真高興。”
嬌嬌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待江鶴太壞了,不過不疼不癢的說了句關懷的話他就樂成這個樣子,她心中有些愧疚,“鶴哥哥,我以前對你不好,我對不起你,不過我以後肯定好好照顧你的。”要對的起你待我的心。
江鶴的心都要疼化了,簡直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澎湃的內心,只是摟的更緊了,不住地親著懷裡的心肝寶貝,“我的小公主,小妖精,真乖,怎麼就這麼乖呢,乖死了,給夫君親親。”
嬌嬌心裡嘆口氣,跟個孩子似得,鬍子扎的疼,嘴巴跟舌頭被吮的也疼,只是剛才說了要好好待人家,不能轉臉就自打嘴巴啊,只能兀自忍耐著。
二人一路耳鬢廝磨,城門已經在望。
一路走來,嬌嬌對江鶴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歷經戰亂,老百姓還能安安穩穩的各司其職各得其所。別說十室九空了,連乞丐多少的很。這不僅僅是能力,還得有一顆悲天憫人的慈善之心。
“你真好。”
江鶴這一路被這丫頭忽悠的渾身發飄,這會兒底下還ying著呢,又來勾自己。要不是深知她的性子,他都以為這丫頭是故意折磨他來的。把東張西望的小腦袋使勁兒按在懷裡,啞著嗓子道,“小姑奶奶,別誇了,再誇真得領著你鑽苞米地了。”邊說邊挺身讓她感受自己的大。
嬌嬌愣了楞,呆了一會兒安慰的拍拍江鶴的胳膊,小小聲兒道:“苞米地都是泥巴,我不喜歡,還是一會兒找了客棧再說罷。”
江鶴錯愕的張大了眼睛,這丫頭不是在調戲他罷!
嬌嬌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難受的狠了,環視四周沒人,偷偷好生勸導道:“都快到了,鶴哥哥忍忍,不然你拿外衣擋擋,我用手幫你。”
江鶴受寵若驚,連話都不會說了,結結巴巴的“你你。。。。”了半天,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