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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能接觸到的。沒想到,竟然有考生全部答上了?”
監察葉鴻業接過李廷遞上來的試卷,認真看到,尤其是看到試卷上的字型,更是眼前一亮,遞到旁邊與徐縣令道,“徐縣令,你看該考生的字跡。同樣是楷書,但卻是我聞所未見的一種,形顧之簇新、法度之嚴峻、氣勢之磅礴前無古人。若不是筆法稍顯稚嫩,我真懷疑是某國隱世的書法大家的手筆了。”
“哦?不過就是一個考生的字,葉檢察用上前無古人,怕是言過其實了吧?我看看,讓葉監察如此評價的字……”徐縣令剛還想笑葉鴻業沒見過世面,但是一看到試卷上的蘇林的顏體字,立刻雙眼發亮,耳目一新,大讚道,“好!好字啊!行以篆籀之筆,化瘦硬為豐腴雄渾,結體寬博而氣勢恢宏,骨力遒勁而氣概凜然……這……這怎麼可能是一個十多歲孩童寫出來的字?不可能!不可能!”
一連說了好幾個不可能,徐縣令卻是手捧著那一疊捲紙不肯放下,雙目閃現出灼灼思想智慧之光,有聖力在其中湧動。
“哎哎哎……徐縣令,這可是縣試貼經試卷,你……你豈能用上‘過目不忘’來強行記憶,這不符合規矩!”
葉鴻業一把將捲紙搶了過來,斥責徐縣令道。
“葉監察,這只不過是貼經試卷,非詩賦卷,更不是機密策問的經義。而且,我只是想好好記錄一番該考生的字型,回去想要臨摹一番,你就權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徐縣令求情道。
“不行!不行!規矩就是規矩,我作為聖殿監察,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徐縣令大可等縣試結果出來以後,親自找到這名考生,討要一副字帖。相信以縣令之尊,這不是難事。順便,也為我多要一幅唄!”葉鴻業笑著說道。
“本縣的考生,字跡俊秀獨特的,我大都見過。卻是從來未曾見過如此磅礴大氣的字型,這必須是胸有丘壑,有鴻鵠大志,方能寫出這般的字型來。我倒是真想知道知道,到底是誰,寫出這樣的字來,還能答對五十道題。趙爽,不可能!齊天放,更不可能了……”
徐縣令自言自語地猜測,這字型給予他的衝擊感太大了。以至於,他都暫時將蘇林的那一首達府之詩拋諸於腦後了。
“好了!好了!徐縣令,這貼經的成績我已經排出來了,甲上一人,便是那五十道全對的卷子。甲中一人,答對四十七道,甲下三人,皆是四十五道或者四十六道的,其餘的,都是乙等和丙等,請你過目一下……”
一揮手,葉鴻業便將近一百份的試卷遴選出來了,按照等級劃分,甲乙丙,上中下劃分。
“嗯!沒有問題,葉監察,現在可以看這詩賦捲了吧?”徐縣令也是大手一招,便搶先一步,將那聖光最盛的卷子拿到了手中,正是蘇林的《秋詞》。
“這……”
一開啟卷子,徐縣令便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叫道,“這字型……是蘇林的。”
“怎麼了?徐縣令?難不成,這首達府之詩真的驚世駭俗?”葉鴻業也急忙上前一看,當他看到試卷上的蘇林的顏體字,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徐縣令會如此驚歎了。
“好!好一個蘇林!好一個蘇林啊!寫出了達府之詩不說,貼經的五十道題目竟然也全能答對。更讓人驚駭的是他的字型,前所未有的磅礴大氣,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徐縣令還沒有看詩的內容,單單看到這字就已經如此驚駭了。等他強行鎮定下來,順著蘇林的《秋詞》默默讀下去之後,就更是有一種渾然入詩的奇妙感覺來。
“我言秋日勝春朝……好一個秋日勝春朝……”
葉鴻業也忍不住擊掌稱讚道,“本以為此次詩題寫秋,看到的應該都是傷感嘆氣之作,萬萬沒想到啊!竟然有人可以將秋日的爽朗豁達,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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