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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蘇臻的味道再度在容飛的鼻間蔓延開來，容飛深深吸了一口氣，那種男性慡利而優雅的味道，他知道那不是古龍香水，而是融合了蘇臻的氣質獨有的味道。容飛低下頭來，耳朵裡聽著蘇臻與老闆孃的談話卻大腦懵在那裡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ldo;小飛，進去試一試這件，還有這條褲子。&rdo;

直到蘇臻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一套衣服拎到容飛面前他才反應過來。

這是容飛第一次聽蘇臻叫自己&ldo;小飛&rdo;，可能是為了符合他作為容飛兄長的形象。但是那種親暱的感覺，容飛覺得心裡暖暖的，所有神經都曬著太陽一般不願思考。

&ldo;這套？&rdo;容飛眨了眨眼睛。t恤的下擺被撕成一條一條，而牛仔褲到處是補丁和撕裂的縫隙……容飛曾經看過很多年輕人穿成這種風格，看起來不拘於形式也非常叛逆，但是容飛始終是最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再不然騎機車的時候批上一件皮衣，他真的從來沒想過穿成這樣。

蘇臻從後面按住容飛的肩膀，將他推向試衣間，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ldo;你需要改變，容飛。&rdo;

容飛就這樣進了更衣室，將這身衣服換上，他不知道自己看起來是什麼樣子，會不會不協調？說不定蘇臻一看到自己就大笑起來了！

但是那句&ldo;你需要改變&rdo;縈繞在容飛的耳邊，像是魔咒一般。也許自己就是太拘泥於他人的眼光，很多適合自己的東西都沒有嘗試過。

推開門，蘇臻仍舊靜立在原來的位置，容飛抬頭迎上他的目光，等待著他的反應。

蘇臻的眼睛裡一絲驚訝閃過，然後緩緩揚起唇角，&ldo;很好看。&rdo;

&ldo;真的嗎？&rdo;容飛正要去照鏡子卻被蘇臻拽了過去。

&ldo;先別照鏡子，等一等。&rdo;蘇臻又走到掛帽子的地方，修長的手指一個一個點過去，摘下一個嘻哈風格的棒球帽按在了容飛的腦袋上，&ldo;現在，你還缺一雙合適的鞋子。&rdo;

容飛好奇地跟在蘇臻的後面，來到鞋櫃前，蘇臻拍了拍椅子讓容飛坐下。

令容飛意想不到的是，蘇臻拎著一雙帆布鞋在容飛面前單膝跪下，幫他穿鞋，&ldo;我目測的你的鞋碼，但是我對自己的目測很有信心。&rdo;

&ldo;我……自己穿吧！&rdo;

蘇臻抬起眼來，又是那種使壞的笑容，&ldo;小的時候都是我幫你穿鞋子的啦。那個時候你很容易出汗，腳總是臭臭的，我幫你穿鞋子的時候都要屏住呼吸。&rdo;

&ldo;你們兄弟倆的感情真好嘞！&rdo;老闆娘笑著說，&ldo;我也有兩個兒子，但是老大從來不會幫老二穿鞋子，他們只會搶吃的搶玩具！&rdo;

&ldo;是啊，以前可不喜歡照顧他了，現在想著他要去其他地方讀書了，忽然就想再幫他繫鞋帶了。他到現在鞋帶都系不好，總是塞到鞋子裡。&rdo;蘇臻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了容飛的腳。

那一刻，容飛緊張得手指抓住椅子的邊緣，感覺蘇臻輕柔的動作，鞋帶穿梭在他的手指間，繞在容飛的心臟上。

&ldo;好啦！現在你可以去照鏡子了。&rdo;蘇臻向容飛伸出手，一把將他拽起。

容飛來到鏡子前，眨了眨眼睛‐‐這個真的是自己嗎？

沒有美國電影裡踩著滑板的叛逆少年那樣誇張，從頭到腳都有一股潮人範兒，容飛相信他這樣走出去，就算不戴墨鏡也沒有人會想到他是容大少。

&ldo;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