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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聽完他的事,再折磨他也不遲吧。”程之初說道。
“那好,我們倒要看看他能說個什麼鬼把戲出來!”我和羽凡坐下來,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服。
墩子張開嘴,準備交代些什麼,卻又突然閉上。
“說!坦白從寬!”羽凡怒氣匆匆地拍著桌子。
“趕緊交代!抗拒從嚴!”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再次拍打著桌子。
“之初姐姐,他們兩個好凶哦,我好害怕,還是你幫我解釋吧。”這混蛋竟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望著程之初。
“之初姐姐?**噁心不噁心,還要臉不要老臉,人家比你小,就你這滿臉的摺子,滿嘴鬍渣子,還管人家叫姐姐?害臊不?”羽凡損人從不留餘地。
“他今天已經認我作乾姐姐了,我們之間,不分年齡,對吧?弟弟。”程之初已完全站在了墩子那一邊。
“那好,你替他交代!”羽凡昂著頭,挺著胸,向審訊犯人一樣瞪著程之初。
“你們認為墩子為什麼會去輸液?”程之初說道。
“鬼知道?生病死了都與我們無關!”羽凡甩過頭,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生病。”
“那他腦子出問題了?神經病唄?”羽凡仍舊不屑一顧的樣子。
“這可不能放棄治療,得好好治!”我接過羽凡的語氣。
“哎呀!你們兩個別再鬧了好不好,你們的好兄弟,也就是坐在你們旁邊的這隻呆頭呆腦的笨鵝,他——戀愛了!”程之初說道。
我看了看羽凡,羽凡看了看我,然後紛紛仰頭大笑起來:“他戀愛?誰信吶!就他那呆頭呆腦的樣子。”
“你們!人家真的是喜歡上別人了,你們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說這些風涼話。”程之初似乎有些生氣,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了。
我和羽凡立馬坐到墩子左右,用手臂挽著他的肩。
“她是哪兒人?”我問道。
“長得漂亮嗎?”羽凡問道。
“叫什麼名字?”我繼續問道。
“身材如何?”羽凡繼續問道。
“你們怎麼認識的?”我追問道。
“她家裡有錢嗎?”羽凡追問道。
“好了啦!”墩子將我們從他肩上擠開,情緒突然變得有些低落,用低沉的聲音對我們說道:“她並不是我女朋友,我——我只是暗戀她而已。”
羽凡賊笑著說道:“對我來說,暗戀和戀愛沒啥區別,反正最後我都會將她吃掉。”
“那她到底是誰?我們見過沒有?”我問道。
“你們當然不認識了,我也是剛認識她不久,只知道她叫劉倩。”
“啊?就那護士啊?”我驚訝著說道。
“怎麼,你認識她?”墩子問道。
“她是不是有一米七多?”羽凡擠著眉賊笑著說道。
“對——對,你——你們怎麼知道的?”墩子驚訝地望著我們。
我從兜裡掏出那張康明診所的藥費單,擺在他面前。“我們已經去過那了。”
看來所有的謎團都有了一個初步的真相。墩子從小就是一個不擅於言辭的人,在我們眼裡,這個血氣方剛的傢伙只懂得兄弟情義,卻忽視了其實他的內心世界也存在一片空白,那裡裝滿了對愛情的渴望,然而這種人的一生都並不會輕易說愛,可一旦生出愛的種子,作出愛的決定,便會一發不可收拾,伴隨著執著、忍耐與忠貞,這份愛終將勢不可擋。
不知道這個笨傢伙是何時與那位叫劉倩的護士初次邂逅而一見鍾情的,只知道這個從未追求過女生的傻小子採用了一個讓常人無法理解的笨方法——為了每天都能見到她,他裝作咳嗽去那家診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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