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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前來,手裡拿著一條溼毛巾為我擦拭著額頭。
“姐夫,你醒啦?”那聲音溫柔動耳,絲毫沒有白天裡的尖酸刻薄。
我雖能勉強睜開雙眼,但意識卻仍舊模糊,蚯蚓那潔白的胸脯和溫柔的語言如同催情劑一般激發著我的荷爾蒙。
替我蓋被子時,她那柔軟的胸部緊貼在我的胸膛,令我如同觸電一般,俗話說酒醉亂性,我這凡人又怎能敵得過造物主所設下的這個天生弱點?何況被生活如此欺騙,我還有什麼理由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如果說有一種性是建立在愛的基礎之上,那麼定會有另外一種與之平衡的性來源於憤怒。在那一刻,我拋開了所有的倫理枷鎖,像籠中猛獸一般,徹底將自己釋放出來。
不知哪來的力氣,我突然伸手緊緊地抱住蚯蚓,而她卻並沒有反抗,只是用一對性感的眸子望著我。此刻,我已明顯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那些跳動著的細胞,如潰堤之水,一發不可收拾。我瘋狂地吻著她,任彼此的舌頭交織著,纏綿著,如同乾柴與烈火,在某個特定的時間段相擁在一起。
蚯蚓迅速將自己的睡衣脫去,那胴體在我眼前顯露無疑,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軀體,她如此完美,竟令我感嘆起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兩個人如同野獸一般在床上翻滾著,**之聲在屋內迴盪,任汗水浸遍彼此的身體,那一刻,我不再願意區分對與錯,不願提及道德與倫理,而只是想發洩,徹底地發洩,發洩掉內心的委屈與憤恨,即便是透過這種可恥的方式,透過道德的底線盡情地放縱自己。
不知道那晚到底做過多少次,總之,天亮時我已精疲力竭。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射向床單時,我恰巧從人性的邊緣甦醒過來,微微睜開雙眼,卻被那絲光線照得刺疼,我趕緊轉頭躲避,卻又撞上了身旁蚯蚓的額頭。我本期望昨晚的一切只不過是春夢一場,但地板上凌亂散落著的內衣卻讓我認清了現實,我們正赤裸著身體擺在床上,她用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頭穩穩妥妥地落在我的鎖骨上,睡夢中仍露出一張笑臉。
人總是會在發洩之後,才感受到自己噁心的一面,自古以來,那些有關**的東西,我們都認作是骯髒的,是可恥的,是應被人所唾罵的,尤其是透過這種違背道德倫理方式所換來的**,就連作為當事人的我自己,也無法用正統的思想來原諒自己。我極度後悔,後悔昨晚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獸慾,後悔自己酒後肆意的性行為,那一個個淫穢的畫面從腦海中飄過,我開始極度厭惡自己——真實的偽君子。
蚯蚓的一隻大腿還壓在我身上,令我動彈不得,經過一整天的折騰,我已全身痠軟無力,腰也差不多跟斷了似的,於是我用手輕輕抬動她的那條腿,希望給自己騰出一點喘息的機會,可沒曾想這一細微的動作卻將她弄醒。
“姐夫。”蚯蚓睜開雙眼,一副滿足的笑容望著我,那條腿也更加肆意地夾緊我。
這份尷尬或許只有我能體會,突然感覺自己如同囚犯一般,毫無發言權,只得任她擺佈。
屋內異常安靜,我不敢弄出任何聲音,因為我知道哪怕只說錯一句話,都將令我的罪孽更加深重。伸手摸摸床頭,幸好找到了那半包香菸,趕緊點燃一支,此時,或許也只有它能再次將我麻醉。
即便是酒後的胡亂行為,我也必須得認真面對,不管這是不是蚯蚓的第一次,總之,我已將它當成自己最重要的夜晚,所以我不會以酒醉的藉口逃避自己的行為,做了便是做了,我一定得為自己的錯誤承擔起責任。
“昨晚,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問道。
“其實,當你從教堂出來,我就一直跟著你。”蚯蚓靦腆地回答道。
“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這——還用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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