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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個野種如果打掉了的話,那麼桃花今生恐怕就不能再有孩子了!
‘我好想要有個孩子。’白逸研耳朵旁邊想起了她曾經對他滿臉希望說過的話……
她很想很想要孩子。他真要打掉野種讓她從此不孕?
不!他並不想這麼做。他也不知道他為何並不想讓桃花不能生育。但是,他冷酷的心就是對她狠不起來。
白逸研淺淺勾起唇角,他從來都不是個會委屈自己心意的人。既然他已經對桃花產生不忍心了,那麼就不會再為難自己。所以他就能勉強容忍讓那野種繼續呆在桃花肚子裡幾個月。──因為等野種生出來的那一日,所以到那時,他再取野種的命也不遲。
白逸研的身子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冷冽的眸光直直的盯向遠處的虛空。他正在思考桃花肚子裡的那個野種會是誰的?
是令狐悅的嗎?不!不會是他的,因為桃花才到令狐悅手裡十多天,便被他給找到的。
那會是誰的?
閻晟?貌似不可能,因為前三個月前他的人就已經盯上閻晟了,桃花那時根本就不在他的手裡。
傾默蠡,夜琥焰?這兩個的行蹤詭譎的很,近來他也多次派人去查詢他們的行蹤,他們卻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他一無所獲。看來這兩個人不像是表面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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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請三思,‘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若是我們北延樓的鋒芒太露,勢必會引來多方勢力的忌憚和恐懼……風頭太勁迎接而來的可能將是被削弱……要讓北延樓長存千萬載,那麼就要學會隱藏鋒芒……”風壇主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篇忠肯的言論。
白逸研在椅子上簡單的換了個姿勢,慵懶半闔眼,嘴角淺笑微勾,一聲不吭,安靜以待。眼神卻冰冷的讓見了的人都不由的心生寒意。
眾人皆因自家主子的態度,背脊拼命流出冷汗。──雖然主子臉上常常帶笑,優雅俊秀的像是個嫡仙似的人物,但是他們知道這些全部都是假相,主子的可怕和危險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再者……前主子有令: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可亂開殺戒。”風壇主不畏懼自身‘安危’,繼續勇敢堅定的忠言直諫。因為他知道主子雖然是任性了一點,也貪玩了一點,但是對待前主子還是尊敬的很,只要拿出前主子下過的命令,那麼就一定能壓制住主子的乖張行為。
果然,白逸研對於前主子,也就是他的爺爺還是心存敬意的。這不,他被逼的不得不開口了,“風壇主。我只不過是想殺些人而已。哪來的亂開殺戒?你未免太大驚小怪了吧。”還敢拿爺爺出來壓他!他看這老頭是活膩了!
“主子!閻晟、傾默蠡、夜琥焰這 三個人皆不是泛泛之輩,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是簡單角色。所以,我們如果硬要對付他們勢必會殺戒大開。到那時無論是敵方還是我方都將會死傷無數……”
“……而且牽一髮動全身,他們這幾個人的存亡也關乎天下的民生國運。前主子還有命令:我們可以不管天下之事,但是絕不可以去破壞天下的太平。”一殿人物皆同時跪地,正氣凜然的衷心勸諫。──他們雖然知道主子一旦下定命令要去做的事情 他們再多的進言也無濟於事。但是,這此事事關重大,關乎北延樓的千秋偉業;關乎他們子子孫孫的榮華與富貴(北延樓的壇主之流雖然是有能者居之,但是北延樓裡的人卻能一代接一代的生活在北延樓裡。他們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富足國家。);更關乎天下民生。所以他們不得不力勸自家主子冷靜處事!
白逸研攥緊拳頭,深不可測的瞳猛的一縮一縮的,慵懶的目光瞬間犀利,臉頰上的肌肉微微抖動,抿緊了雙唇,倏地站起身甩袖離去。
見主子怒意沖沖的離去,眾人不由撥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