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走個彩排(第1/3 頁)
一時間,甲板上,笑聲此起彼伏。不說多大聲,但就是能讓你聽見。
霍無殃忙地甩開了富有才的手,談不上是羞還是惱,他眉宇一鎖,目光暗閃,匆匆要走。
富有才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慫包,到了古代竟然一下子勇了起來。她一步就閃到了霍無殃的身邊,扯住他的手腕,轉身指著發笑的人群喊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沒見過女追男嗎?”
她給自己如此定義,是隻記得“富有才”而忘記了“富書華”;是隻考慮到了“霍無殃”前一刻的難堪,而拋卻了與“霍啟申”兩次丟命的恩仇。
霍無殃驚了,抬眼看向了她,眼神清亮清亮。
而富有才這話一出,非但沒有平息笑聲,起鬨的聲音反倒更猛烈了。
霍無殃自是要逃,只是此一刻的他沒有了思考,全憑了一份肌肉上反應,反手抓住了富有才的手。在歡笑聲中,拉著她一併進到了船艙裡。
跨過艙門,霍無殃的智慧再次佔領了高地。他恍然懊惱,不是該把對方推出去嗎?怎麼還把她給拉進來了?
“嗖”地一下,他撒開了富有才的手,像針紮了一樣的條件反射。
“吧嗒”一聲,富有才活該有一個隨手關門的習慣。
霍無殃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富有才轉身回頭,笑著看著他。
此時缺了一面鏡子,不然真該讓富有才看看自己,現在多像那些禁播小電影裡的辣手摧花分子,笑得那叫一個狡黠。
霍無殃則在茫然之中一言不發,看著她似要挪步,似要靠近,自己亦是不動不搖站在原地,好似紅色電影裡被迫害的革命者,堅定不屈。
富有才不是個慢悠悠的人,她老迫不及待了。只兩步,就衝到了霍無殃的面前,“嗖”地一下,就要去拽人家的手。
霍無殃卻是個很懂得做總結的人,與富有才短短的兩次打照面,已經足以讓他預知到對方的這個慣性動作,愣是能快出一步把手背到了身後。
他昂首挺胸,目不斜視,語氣很淡卻並不冷:“有話請直接說,不要拉拉扯扯。”
富有才看了一下落了空的手,沒當回事兒,傻呵呵一樂,也把手背到身後。
她搖晃著身子,昂起的小臉暈開了笑容,語氣悠悠,就像是跟朋友在分享生活裡的新發現:“我已經領悟出了送咱回家的方法,咱現在就走吧!”
霍無殃蹙起了眉頭,瞥了她一眼,沒吭聲,只用眼神表達出了疑問:“你在說什麼?”
富有才看懂了這方眼神,她也想表述,可是話到嘴邊愣是不知道具體應該怎麼說。
她環顧了一圈四周,一拍腦門,戳了戳自己的心口,很鄭重地說:“差生如我,是不擅於作總結報告的。不過我的執行能力還不錯,可以直接演示給你看。”
她說著又要去拉霍無殃的手,被霍無殃嫌棄地側過身,避開。
眼看著小手再次尷尬在了半空,富有才轉而撓了撓自己眉梢:“得得得,我不碰你,那你自己站過來。”
霍無殃好奇心動,回頭看她。
富有才用腳尖在地上畫了個圈,又點了點圓圈的中心:“就站在這兒。”
霍無殃沒動,富有才馬上調高了音量來催:“過來啊,愣著幹嘛,快過來!”
這種平等關係之間的命令口吻,於霍無殃而言,可謂是陌生極了。
他不知道富有才意欲何為,對這種全無禮貌就理所當然的態度,他知道自己應該拒絕理會。可他的心裡卻有一份蠢動,似乎生來就應該聽對方的話。他順從地走了過去,站定在了富有才腳尖指定的位置上。
富有才興奮地攥了攥小拳頭,回家的法陣已經準備就緒。
霍無殃看見了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