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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雲袖站在柱子後面隱藏了身子,眸子裡滿是複雜。
東方霖和月舞獨處,他會不會傷害她?
會的,一定會的,他是個殘忍冷血的暴君,她和秋浦當初的設計就是為了讓他折磨月舞,可一切,卻超出了她的設想範圍。
月舞,你一定很痛吧?
腦子裡想起昨日那一幕,月雲袖的心裡瀰漫著無限的痛苦。
她的月舞,一向是溫柔可人,膽小怯懦的!
這樣的她,是下了多麼大的決心,是受到了多麼大的刺激,才會做那麼瘋狂的舉動啊。
四年前,之於她,是焚心的痛,刻骨的傷。
四年間,無限苦楚,歷盡艱辛,那是地獄的生活。
而四年後,再遇月舞,卻是難解的死結,愛也好,恨也好,仇也好,怨也好,她都已經傷了她。
花露軒的門是緊閉著的,月雲袖沒有一絲的猶豫,站在窗戶外。
她想要清楚的知道東方霖和月舞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或許,或許當年的事,月舞是被逼的,是被蠱惑的,是可以被原諒的…
她已經那麼慘了,她真的不想再對她下死手!
她想要將僅有的一絲慈悲與憐憫給予月舞。
室內一片寂靜,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傳出,月雲袖靜靜的呆在那裡,彷彿化為了一尊石像。
&ldo;啪…&rdo;的一聲,是瓷器碎了的聲音。
月舞驚恐的看著床邊的東方霖,一睜眼就看見東方霖逼近的身影,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卻把他手裡的碗給打翻了。
他要給她喝什麼?
&ldo;月舞,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必須喝了這碗紅花,你是想懷了野男人的孽種讓朕給你養嗎?&rdo;東方霖看著惶恐的月舞,心中僅有的柔情也因為昨夜發生的事而消失殆盡。
&ldo;那你到不如賜給我一杯毒酒來的省事,還留著我做什麼?&rdo;月舞想要掙脫東方霖握住她的手臂,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ldo;留著你,自然是要折磨你,這麼些年,你玩弄朕的感情於鼓掌,更是將你的身子下賤的交給了別的男人,我就不該對你心存愧疚和憐惜。&rdo;捏著月舞的下巴,東方霖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ldo;你的姦夫究竟是誰?奪走了你清白的人究竟是誰。&rdo;
迎著東方霖的視線,月舞堅定的道:&ldo;我的身子,自然是給我最愛的人!昨夜,她碰觸到了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我便奉獻上我的純潔作為禮物送給她,有何不可?&rdo;
碰了月舞的只有她而已啊,舞兒她怎麼會那般說?
&ldo;無恥!你這個淫婦…&rdo;東方霖聽此瞬間大怒,毫不留情的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舊傷加新傷,她美麗的臉上滿是傷痕,可是怎麼極的上她心上的疼痛。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看著東方霖哭的肝腸寸斷:&ldo;我到今日這個地步,是你,是你一步步毀了我,毀了我的人生,毀了月家,東方霖,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身體,得不到我的心。&rdo;
窗外的月雲袖緊緊咬著嘴唇,腦子裡想著月舞說的這話。
她這麼說,是不是證明月家出事和月舞無關,她不是參與者,而是被矇蔽的。
舞兒,我還可以相信你嗎?你還是我可愛的小舞兒是嗎?
可我,卻把你害的那麼慘,那麼慘!
&ldo;月家,月家,你說了一千遍,一萬遍,說的還是月家。可是月家的人都已經死了,滿門抄斬,屍骨無存…&rdo;東方霖殘忍的話讓屋裡屋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