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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原來這一男一女才是一夥,是一同來鬧場的!他的助手說,方才有看到他們手拉手,一同由人群中擠進來。
一聽到老闆不做生意,人群倏時一鬨而散,最後只剩下嶽遠和雒予歆兩人。
“喂,說!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老闆和助手兩人站著三七步,握緊拳頭一副要打人的模樣。
“東西給我吧!”睨了他們一眼,嶽遠掏出身上的皮夾,抽出十張千元紙鈔,往前一遞。
看著鈔票,老闆的雙眼馬上一亮,很快由身後摸出那個青瓷瓶。
人都將白花花的鈔票送到家門口了,豈有不去收的道理?
他的手顫抖著,緩緩將瓷瓶往前一送,伸手就要接過嶽遠手中的鈔票——
但一切彷彿只在剎那間發生,一隻纖細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靠了過來,下一秒,青瓷瓶以最美的姿勢掉落——
“啊?破了?不用買了!”眨動著無辜的雙眼,雒予歆的心裡卻是得意得很。
睥睨了她一眼,嶽遠勾唇一笑,黑眸中綻動的光暈似在讚賞著她的機智。
“你、你……”老闆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指著她的手指抖呀抖地。
“既然破了,那就沒辦法了。”將手上的錢收了起來,嶽遠在桌上隨意放下了一張千元紙鈔,然後拉起了雒予歆的手,頭不回地轉身就走。
看著兩人的背影,老闆的臉上除了汗水,還有數不盡的黑線。
三千元變一千?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第四章
黑夜是無邊際的,在淡金公路上狂飆,滿天的星子跟著移動,耳畔不時傳來海浪的拍打聲,還可清晰嗅到海的氣味。
“怎麼樣,對於我的表現,你還滿意嗎?”坐在駕駛座旁,雒予歆臉上堆滿笑容。
對於方才的表現,她可說是百分之百的滿意。
兩人第一回合的交鋒,她可說是小勝。
“你骨子裡確實有狡猾的天分。”嶽遠的話不知該說是恭維還是揶揄,他放慢了車速,在看到路邊的停車位時,他將車子停了下來。
他的腦中仍舊浮現著方才她使心機的模樣——
先是誘導眾人以為他和那位喊價的老闆是一夥的;在知道無法得逞後,再度讓大家誤認為他是個凱子;而發覺這些花招都不管用時,她乾脆以無辜的眼神警告那位老闆,別將東西賣出;最後,在見到根本無法阻止他買下青瓷時,就乾脆將瓷瓶給打破。
這個女人骨子裡的狡猾,絕對不是後天養成的,是出於天分,一種讓人又愛又恨的天分。
“謝謝你的讚美。”予歆不以為意,她拉開車門,徑自下了車。“不過,你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說她狡猾的話,她早已聽慣了,至於說她狡猾到骨子裡,他倒是第一人。
如果,她不夠狡猾,又豈能壓制得下那些為非作歹的壞蛋呢?
“看來我們還真是旗鼓相當。”嶽遠也下了車,很自然地走到她的身旁。
“承讓、承讓。”她雙手一抱,做出十足客套的作揖動作。
“有沒有興趣再鬥上一回?”他挑起一眉來看著她,腦中靈光乍現。
“鬥?”看來他似乎是與她鬥上癮了。“好呀。”她一副無懼、無所謂的模樣。
“這回我們鬥武如何?”他想肯定、更想試探,她真的完全適合他。
因為他複雜的背景,致使生活中偶有危險,所以他很難遇到一個令他心動、敢放心去愛,又不會因他的愛而受到傷害的女人。
如果她就是這樣的女人,他就更無鬆手的理由。
“鬥武?”雒予歆的嘴角微勾,輕輕地咬著嫩唇。“你是指哪個‘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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