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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陽。」
兩道清脆的女聲在音樂中響起。
正值花季的少女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明媚笑容如驕陽,在冬日裡熠熠生輝。像楊柳枝一樣抽條的身姿是介於少女和成人之間的美感,就算是穿著厚厚的冬裝也擋不住曼妙輕盈的舞姿,兩隻小豬重振旗鼓跟在她們身後,音樂再度上揚輕快起來。
音樂是人觸之可及的快樂,善良是維持人與人關係的媒介,匯入善良之心的音樂則是讓快樂彌補傷痛的良方。
宋純記不清自己跳了多久,她和程橙已經連抬手都有些費勁了,一道瘦弱輕快的身影加入了進來。何洲陽起先有些猶豫,步子邁出又收回,來來回回好幾次,等他試探兩下邁出去時玩偶小豬不知道從哪裡補充的體力,跳得更賣力了,動作幅度相當誇張,何洲陽被逗笑,兔子撲食一樣幾步路跳過來。
這種舞還是小孩子跳最合適,何洲陽彷彿沉醉其間,孩童的純真洋溢在他一步一揮之間,宋純和程橙氣喘吁吁的停下坐在角落欣賞一家三口配合默契的舞蹈。
何洲陽在前面跳,玩偶小豬在後面跟著他的節奏,比起何洲渡,玩偶小豬顯然早就累了,動作笨重,在勉強跟上的節奏中掉了好幾次拍。
程橙穩了幾下呼吸,問:「何洲渡呢?」
宋純微怔,這才想起來何洲渡不在,程橙自問自答:「算了,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也不知道。」
何洲陽跳累了,慢慢停下動作,轉過身和兩隻玩偶小豬對視。玩偶小豬晃了下身體,不約而同伸手捧上兩腮取下頭套,冷風恰是時候,吹散了何家父母的熱意,他們頭上浸滿汗珠,疲倦沿上起伏的胸腔爬到喉嚨發出微微勞累的聲音。
「陽陽……」何天仁往前走了幾步。
何洲陽跑過去抱住張燕。、
張燕捂嘴逼自己不發出聲音,眼淚和汗珠混在一起,抱住何洲陽傷痕未愈的身體,何天仁仰頭望天抹了把眼睛。
宋純和程橙極有眼色的悄悄離開。
兩個人的住處不遠不近,程橙走回家大概需要十五分鐘,宋純把她送到街口。
寒假的街口很少有人會聚在一起嘮嗑,程橙又拉著宋純聊了幾句。
「你和何洲渡……」程橙欲言又止。
宋純掀起薄薄的眼皮,眼神帶著稀奇的探究之色,「你這麼吞吞吐吐的做什麼?一點都不像你。」
程橙視死如歸般閉眼詢問:「你和何洲渡是不是談戀愛了?」
宋純大腦轟鳴一聲,大腦一時半會兒沒有轉過彎,五秒後回過神,臉色紅得像剛跑完馬拉松,結結巴巴的回:「你……你在說什麼?」
程橙表情像是驚訝又像是鬆了口氣,複雜開口:」原來沒有啊。「
宋純:「你說的算是早戀。」
程橙面色一哂:「宋大小姐,能不能別這麼口是心非。」
宋純眼底暗了一瞬,裝作沒聽懂的樣子伸拳,「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有多讓人想打?」
「你看你看。」程橙像戰場上勝利的將軍,「你又假裝聽不懂想扯開話題。」
宋純洩氣,對上程橙,她總是認輸的那個,她好奇程橙為什麼會突然問這種隱私話題,畢竟他們從初中認識到現在,他們幾個一直都沒有主動干涉過對方的感情領域。
認識幾年的默契在這時候展現出來,宋純不需要開口,程橙僅憑一個眼神就能看出宋純想問什麼,「我之前和我表姐逛街的時候遇見過何洲渡,看到他和幾個同學一起去玩,和許珂說說笑笑。」
宋純猜應該是她發燒那次,她又聯想起不愉快的經歷,表情閃過一絲不虞,落在程橙眼裡就是吃醋,小心翼翼的探過來:「你和他真沒什麼?」
宋純反問:「為什麼你覺得我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