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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人靜之時?”
“怎麼,方才不是不怕孟凡的威脅,很自信的接下這幅繡品,這會兒怎麼不敢來赴約?”顏路隱一臉屑意說。宋琬不是那種被人一激就衝動的人,這會兒反倒變得輕鬆很多,揚起嘴角笑道:“顏大公子,宋琬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
顏路隱一愣,她竟不吃這一套:“不論如何,今夜來水榭。”顏路隱說完大步往外走。宋琬這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她若軟一口氣,他就一直逼問下去了。但他走的匆忙,他也算得逞了。不過她看出他有一些的訕意,想來他也不自在。轉念又一想,他就這麼急匆匆的走了,她還都沒有來得及拒絕,這可怎麼是好。
宋琬蹙眉看了眼那幅繡品,心裡想孟府小姐到底怎了?不在府中就該是出嫁了,難不成……所嫁非人?宋琬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巴掌,不該她知道的,不該她多問多想的,她不能亂想亂猜亂給自己找麻煩,有些事兒不知道的比知道的好,不明白的比明白的好。
這會兒,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了,沒有人理她,只有回到了繃架後,拉過三腳凳,又坐了下來,繼續那幅沒有完成的繡品。
是夜,孟府二老、孟家兩位公子、顏路隱、來自別鎮的表妹劉聞喜、宋琬夫婦二人同席而食飲。二老對外甥女劉聞喜現如今的變化十分滿意,他們記憶中的劉聞喜就跟一幫野孩子在一起玩泥疙瘩,而現在能夠安靜的坐著,且動作言語都如大家閨秀一般,他們也更鐵了心決定收她做兒媳。
再看宋琬,他們第一眼也覺文靜,討人喜,再者說看過她帶來的繡品後,發現這麼個手巧之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只是惋惜宋琬已經是有夫之人,不然也想著給自己家的娃說說媒。
餐桌上,孟劉氏一直囑咐著劉聞喜和宋琬吃東西,兩個女子都十分端莊得體且都聽話。孟老卻更喜歡一邊安靜的武林,說武林有讀書的慧聰,讓武林好好唸書,還說等他有時間了,來教武林書法。武林得到宋琬肯定的眼神,自是一口答應。孟老見孩子如此之爽快心裡也高興,用飯之時也不是往常那般寂靜,沒有人敢吱聲。
“琬兒啊,就在府裡安心的住下,我們路隱都為你安排好了,定下心來幫助我們路隱管理繡女,帶領她們做好繡品,這年底定是少不了你的那份獎金的。”說話的人是孟劉氏,一臉的和氣,口吻一如對自己女兒那般,令宋琬覺著舒心,又有感覺似是娘在世只是與她說話口氣那般。宋琬點頭:“老夫人放心,宋琬是個定性之人,既是受了公子之託,必然做好分內的事兒。”
孟劉氏和孟老相視一眼,笑道:“好孩子,我們也信任路隱的眼光,他自是會讓我們放心。”說完還仔細瞅了瞅坐在桌子斜對面的宋琬,文靜不說倒是顯得貴氣十分,那一身的普通衣物都遮掩不了的氣質,可不就如蓮一般出淤泥而不染。
宋琬點點頭,眸子又低了下來,看著自己的飯碗:二老確實熱情,可不比那個一直冷冰冰坐著的孟二少爺好十幾倍。而身邊端坐著的水蜜桃一直淺笑嫣然,總是羞意滴滴,對於二老的問話她時不時的就害羞低頭,點頭搖頭做回答。
宋琬好奇,有什麼好害羞的。
宋琬還好奇的是,孟家三公子孟方,是個極其奇怪的人,不言語只管吃自己的,偶爾抬頭就是看她。令宋琬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沾了飯粒,害得他老是想朝她這邊看來。
最後,宋琬給自己總結了一個理由:自己太過敏感,因為來到了大戶人家,總覺危機四伏。他們作為主人打量他們是必然也是必須的,所以沒有什麼可以奇怪的。
她只能這麼的解釋,因為她再也找不到好的理由。
飯後,孟家二老拉著宋琬絮絮叨叨了很久,無非就是問問家裡的事兒,就連她和武林的八字都被問去了。他們有問必答,也沒有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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