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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這不就是去京城開一家雲錦坊嗎。”宋琬說著頓了下道:“別問那麼多了,看書吧。到了京城你顏哥哥可是要考教你的。”
武林不再問,點頭看書。心裡卻愈發的覺著奇怪。他九歲了,正是多思考多思慮的時候啊。自然會多多想為什麼。
從墨辰國的漠鎮到香宛國的京都,宋琬和武林花了近三個月的時間,來到了京城。
這座城池,是宋琬土生土長的地方,這裡有愛她的爹,有她孃親的墓,有她留戀許久的家……可是,三年後的今日,她回來了,卻沒有喜悅之感,反而是感到內心愁苦鬱悶。
京城的繁華,作為丞相千金的宋琬並沒有很多機會去看。而現在有機會她卻沒有心思看。這些與她來說可有可無,而顏路隱卻不能沒有。
他們在一家中等客棧落腳。趕車的馬伕是俞鎮孟家的家生下人,宋琬又是孟家的管事,而且找的是顏路隱,自然是一路護著他們來到京城。
宋琬、武林和馬伕穿著皆是南方打扮,且宋琬又將自己打扮的老氣了很多。京城不管什麼年齡的女子都沒有裹頭巾的習慣,然香宛國南方的一些地方有裹頭巾的習慣,宋琬又是南方人裝扮,裹頭巾還是沒有什麼人質疑的。只當是南方才進城來的村婦了。
這樣一來,宋琬也更方便的出門找人了。當然,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找,因她怕走漏風聲,讓顏路隱家人知道有人在找他,到時候顏家可能找上宋琬……這個後果宋琬猜測不到,也不想讓這樣的事兒發生。
這日,宋琬擰不過武林,只好帶著武林出門尋人。她尋的人暫時不是顏路隱,而是京城最有名的包打聽,找到包打聽,便能夠知道自己想要的訊息。
在馬伕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處比較荒涼地,一個簡單的院子和三間茅屋,聽客棧掌櫃的說包打聽住在城郊三里外的釘子戶中。三人來到這裡,便發現這裡只有這麼個院子,無二選入了院子。宋琬央了包打聽找顏路隱的事兒,花了十兩銀子。
宋琬從來不是花錢大手的人,而找顏路隱的事兒上,她將顏路隱保管在她身上的銀票差不多都用在了找他的事兒上了。從包打聽住處出來後,三人便往回走。回到城中,宋琬又想到法子,將顏路隱的那首詩抄在了宣紙上,共百來份,留著他們在城牆抑或貼告示處貼上這首詩。目的就是為了能讓顏路隱知道,她已經來到京城。
可,身在深宮中的顏路隱怎會知道宋琬所做的一切?
他只等待著自己的父親,就是香宛國的國君,顏龍的訓話。自從顏路隱回來後,他的父親時常在南書房看書,而且讓顏路隱陪同,每次一坐便是一個時辰,顏龍不說話,只是看書,讓顏路隱在書房備受煎熬。他寧願自己的父皇如母后一般對他言語相訓,也不樂意父皇什麼都不說讓他琢磨的強。
顏路隱回宮不過幾日,他人在這裡,心卻在遙遠的墨辰國。宋琬來找他了嗎,她會來找嗎?顏路隱不擔心宋琬不懂那首詩的意思,卻擔心她以為他落跑而不願進京……
那個女人,有時候會狠絕,讓人猜不透她想什麼。顏路隱就是這一點抓不住宋琬。
“晉卿。”沉穩而又低啞的聲音,緩緩從龍案後傳來,一直端坐在側邊議事老虎椅上的顏路隱一怔,立馬凝神聽之:“父皇,兒臣在。”
顏龍抬頭,那剛毅的臉頰之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直投向顏路隱,道:“你病好了,就該準備準備復太子之位,娶丞相之女。”
“父皇,兒臣已有喜歡之人,絕不娶丞相之女。”顏路隱起身,走至龍案前單膝下跪:“何況,兒臣更不適合做太子。二哥三哥皆是能者,望父皇慎重思慮。”
顏龍一怔,彎起了嘴角,一抹冷笑劃過,那雙深邃的眼眸似是閃爍著光澤,忽明忽暗。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四子率先拒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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