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好兄弟!(第1/4 頁)
孫小猴似乎忍了很久,在許學志才敢露出真實的面貌,狠狠哭了一聲之後。
擰了一把鼻涕,把眼淚擦乾,這才在許學志面前一五一十地把話說明白了。
原來就在4年前許學志離開了首都之後他們這幫兄弟,從原來的一幫人到慢慢的,只剩下孫小猴和狗子還有亮子。
原先扒火車的活,也因為許學志的不在,慢慢地排擠了剩下三人。
孫小猴本來就是孤兒,從小就在外頭亂混著,能活一天是一天,要不是許學志拉了他一把,有可能他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亮子和狗子,家裡過得也不好,亮子他家就剩他和奶奶兩個人,從小被欺負長大的,亮子奶奶為了養活這個孫子,那是啥苦都吃過,那麼大年紀還得接點私活,在家裡幹著呢,一盒火柴把麵糊起來,十盒才一分錢。
就那麼胡亂幹著,一點一點把亮子拉扯大了。
而狗子原先也不叫狗子,他媽沒死前,還有個名字,叫劉偉業。
他媽在他六歲時死後,爹娶後媽也成了後爸。
後媽又生了弟弟後,他也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可憐人,從小被後媽欺負的。
名字也被搶過去,狗子也叫狗子了。
能跟許學志混,這幾個小子也最忠心。
可以說是好兄弟了,自從許學志得罪了人,被許家送去下鄉避難後,孫小猴,亮子和狗子一開始還成了,可沒了許學志的庇護,把原來養活的活計丟了不說。
那群人可揚言,看到他們三人在出現火車旁,就打到爹媽都認不出來為止。
他們從前也是在許學志身邊風光,哪裡吃過這個虧?
三個半大小子,跟一群人對打,最後自然沒啥勝算。
被打得屁滾尿流,最後也把那塊地盤給丟了。
最後三人也為了生活,幹起了投機倒把,就這麼小心活著。
天不亮就到附近村裡收糧食和雞蛋,再到首都的周圍買,他們也不敢去鴿子市場,怕欺生,只能打游擊一樣,東打一槍,西打一炮的。
就這樣混亂地混著呢,就這麼幹了兩年。
但沒有以前賺得多,但是也算是能養家餬口了,他們幾個是有口飯吃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也不知道是誰,他們三個就被人舉報了,幸好他們得到訊息時還不算晚。
我們三個人趁著夜色天黑,隨便收拾一點行李,三人從三個不同的方向逃了。
之後的事,孫小猴也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在鄉下親戚躲了一年多,這才敢跑回首都。
他又在首都混了一年,在天橋遇到只能乞討過日子的時候的亮子,等兩人高興相認時,他才知道狗子回來過。
為了見他媽留給的小妹妹,被後媽舉報被抓。
幸好派所沒有啥證據,狗子也只坐三年牢。
今年是第二年,還有一年就能出來了。
而許學志看著孫小猴,一邊說,一邊泣不成聲的樣子,大冬天穿的襖子也是灰撲撲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人瘦得也脫了像,看起來當真跟猴子沒區別了。
“當初,我是怎麼交代你們的?”
“過不下去,就跑去農場找我,怎麼的,我的話都不聽了?”
此時的許學志,聽了這幾年的事,臉黑快成碳了。
要不是見孫小猴,這身皮包骨頭,經不起他打,許學志早就想這三人給打一頓才成。
雖然當初自己匆匆下鄉沒有把他們安排得特別妥當,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扒火車的活肯定是做不成了,曾經他也叮囑過,如果京城活不下去就來南方農場找他,他會給他們安排好。
現在回來兩個過得悽悽慘慘一個在牢裡蹲著呢,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