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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聽到程苦月的話，老人家眼睛一亮，很好奇地問道。

&ldo;不是，我是說，昨晚你們打的那個人，怎樣了?他到哪裡去了?死了嗎?&rdo;程苦月年紀雖然小，但是也知道殺人是大罪。

&ldo;嗨嗨，你這小傢伙睡迷糊了吧?大爺爺昨晚打什麼人了啊?沒有的事，你是不是做夢了啊?和大爺爺說說，都發生什麼事情了。&rdo;

讓程苦月鬱悶的是，程主一壓根就不承認昨晚的事情。這讓他心裡極為疑惑，不覺也在懷疑昨晚的記憶，是不是都是在做夢，可是，程苦月也不是糊塗的孩子，他總覺得昨晚的事情非常真切，當下不覺是有些執拗地對程主一道：&ldo;不啊，我不是在做夢啊，我不是在做夢啊。&rdo;

&ldo;嗯，那好，你不是做夢，那你和我說說，夢裡都發生了什麼?&rdo;見到程苦月這麼說，老人家於是問道。

&ldo;我夢到，不對，是我看到大爺爺，還有大球和小球師兄，一起在打一個人，把那個人腦袋給打破了。&rdo;程苦月說道。

&ldo;嗯，&rdo;程主一神情很平靜，並不是很驚訝，繼續問道：&ldo;那在這之前，你在做什麼?&rdo;

&ldo;在這之前，我，我在黑水塘邊上，看到一隻手，一截，一截人身子，還有女人的頭，我嚇哭了，拼命跑，後來就被小球師兄給接住了。&rdo;程苦月說道。

&ldo;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怎麼到了那水塘邊上的?&rdo;程主一問道。

&ldo;這個‐‐&rdo;到了這時，小傢伙開始犯迷糊了，躊躇了大半天，這才有些痴痴地對程主一道：&ldo;我，我記得晚上我睡下了，後來，迷迷糊糊的，有個女人把我叫醒了，讓我跟她走，然後我們一直走，後來好像雞叫了，她說她要回去了，不和我玩了，然後我，我就醒了，醒了就發現自己站在野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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