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劉大夏的奏摺(第2/2 頁)
臣,又讓他們不僅感嘆,陛下的手段果然高明。
就像是對付寧王,讓人一樣無話可說,還怎麼說,人家劉大夏親自上疏奏請的事情,不管陛下是如何做到得,誰能說個不字嗎?
這場早朝,以左右督御史彈劾劉瑾跋扈而開始,以劉大夏奏請開海結束,到散朝後,一些大臣都還有沒回過神來,感覺自己渾渾噩噩,如做了一場夢,百年來的禁海政策,就被放棄了,發生了什麼, 怎麼就答應了呢。
然而,事情已成定局,內閣三位閣老統一意見,六部尚書齊聲附議,武將一邊倒的支援陛下開海,剩下的也只是隨聲附和了,不同意行嗎?所有人都跪下,高聲附議,難道還有人敢站著反對不成?
這又是一次失敗啊,這是怎麼了,自從朱厚照上位以來,難道大臣們都變的乖巧了?
“退朝。”
眾大臣看著陛下匆匆帶著劉瑾走下御座,一些心中還有微詞的大臣,還來不及說什麼,陛下就消失了,看模樣,好像還比較急。
朱厚照哪裡是急,而是跑啊,再次耍弄了一次大臣後,他就忍不住要放聲大笑了,這些老傢伙們,也太好糊弄了,強壓下胸中的笑意,故作威嚴的對著劉瑾吩咐道:“前些時日吩咐你的留意的那兩個書生如何了?”
“回陛下,已經摸清楚了,一個是前晉州通判劉華壬的大兒子,就是那名被陛下誇讚過的白淨公子劉子章,那孔武有力,面色稍黑的青年,叫譚宗正,通州皇商譚雨齊就是他的父親。”
朱厚照淡淡“哦”了一聲,然後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看向劉瑾,讓劉瑾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陛下又有什麼主意了,不好的預感襲來。
劉瑾的預感成真了,朱厚照一開口,就把他嚇了個半死。
“劉瑾,你說朕要是去參加今次的科舉如何?”朱厚照開口道。
一般只要陛下開口,多半就會去做,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以往可都是血的教訓啊,劉瑾的身體開始顫抖,陛下啊,您能靠譜點行不,您是天子啊,怎麼能跑去和那些讀書人一樣參加什麼科舉了,要是被人給認出來,奴婢非得被御史言官們拔層皮啊。
可是這些話,他不敢說,麵皮抽搐,還要努力表示自己的忠心,恭維獻媚道;“陛下啊,不是老奴誇口,要是陛下您參加科舉的話,以您的文采,那還有那些讀書人什麼事啊,一定能高中狀元。”
朱厚照嘿嘿笑著,看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道;“那麼你就去幫朕把此事辦好咯,弄一個假身份,而且不能讓徐瓊看出來,名字嘛!朕想想。”
眼見陛下果真要作妖,劉瑾只得緊跟陛下的步伐,靜下心來,等待陛下的新名字。
“就叫朱壽吧,你去安排吧。”
“奴婢遵旨,奴婢這就親自去安排。”劉瑾躬身告退。
看看人家這覺悟,事必躬親啊,難怪能在歷史上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帝不喜歡才怪了。
劉瑾很快就安排好了,拿著一塊號牌回來了,雙手捧著道;“陛下,這是入場計程車子腰牌,沒有他,是進不了考場的。”
朱厚照把玩著腰牌,還有三天,就是恩科開舉的大日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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