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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他要進入她,她噝了一聲。他停下來,「你不舒服?」
她勉強的笑了笑,「可能是有點緊張。」她只和肖天明有過那麼一次,還是多年以前。和他在一起畢竟和她當時與肖天明的情投意合、自然而然有所差異。
黑暗中,她感覺到他的手溫柔的撫摸而下,越往下速度越慢。後來,他把她抱到自己懷裡,繼續往下。
他的手在那附近遊弋了很久,最後是她按住,「不是。」
他吻了她一下,手指進去了。
這樣做完後,他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手指出來,真正的器物就跟著進去了。進去後,他吻了吻她,「原來你長這樣子。」他動了動,「適應下我,這是我。」
她忽然就哭了。他什麼也沒問,溫柔的對她。
後來相處這麼長時間,他從來沒有問她那次是哭什麼,兩人誰也沒有提。隱約中,她感覺他可能知道自己心裡有人,就像她知道他自己的世界裡也有一個人。依然是心照不宣,誰也不說破。只是她在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暫時的落腳處而已,早晚會分開,不過是在哪個路口分開。
遠處原來燦爛的燈火已被黃沙所蒙蓋,城市開始黯淡,李白說,「和你在一起,好比下圍棋,你明明感覺對方這個棋子下下去大有深意。除非到最後一刻不能叫停,但到了最後一刻,才發現棋局已成。我說你比我高不止一百個段位,是真心話。」
「我希望自己沒有讓你覺得有壓迫感或侵略感。」
李白怔了下,失笑道,「你看,你這個人,就是這麼懂別人心裡想什麼。」她轉過臉,「就是這一點,讓我沒有安全感。」
他有些意外,「哦?」
「肖天明不理解我為什麼總為了個郝延華和他置氣,其實是沒有安全感。不屑於和任何人爭、看似驕傲甚至驕傲到任性的、什麼都需要優秀,其實更多的是不安。你就不會像我這樣。我這樣的驚弓之鳥,在你這樣掌控一切的人那裡,找不到安全感。」
「我並不想掌控你。我說過,你是自由的。」
「也可能是我太作。我覺得,我的這種自由,是飛不出你的手掌心的,就像是我們前兩次的分手——第一次是我腳傷出院,你去找我,你說是經過我的住處才上來的,我們都知道不是的,你給了我臺階、也給了自己臺階。我提過分手,但還是被你化解掉了。第二次,就是郝延秋鬧事,我搬走了,你又追了過來,說不過是做個朋友,我也答應了。」她低頭苦笑了下,「我知道,我飛不出去的。」
他溫柔的看著她,「那又為什麼一定要飛出去?」
「很多原因,也或許只有一個原因,就還是沒有安全感。你今天說的挺超出我的意外的,你說的那一些話,都是為了打動我而說,我也知道,甚至覺得你早有準備。也許女孩子都喜歡聽男人如何為自己費心,但是,」她停了停,「我也得提醒自己,你目的明確,很冷靜、很理智。而我認為,感情是感性,或者說,是有一定的盲目性。」
他沒有說話,拿起酒罐喝著。
李白自嘲的笑了下,「肖天明有很大的缺點,就是性子弱,但他從小和我一起長大,不會猜我的心思、不會對著我的心思做我想他做的事,笨笨的,但他做的是他自己。我瞭解他、看得透他,我知道我和誰在一起,我知道我能受到的最大的傷害是什麼。但和你在一起,我要時時提醒自己,不能愛上你。」
肖天明說,李白對自己的珍視,包括那水光溜滑的頭髮,雖然誇張了一點,但也是不假。從小時候學騎腳踏車時起,李白就對受傷十分在意。學腳踏車摔了一跤,像是摔斷了腿。上次逛小商品城、被車剮到,也把她嚇的魂飛魄散。類似這樣的事很多。付穎總不明白,為什麼李白可以獨自一人去俄羅斯留學、獨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