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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的準備,不料他竟乖乖交了兵權,臨行前甚至還約她吃了酒,看起來似乎毫不在意。
若非衛韞玉在他酒醉後,瞧見他悄悄紅了的眼眶,只怕還不知曉他心中也是委屈怨憤的。
那時衛韞玉想起他幼時的遭遇,也曾覺得他甚是可憐。
明明同樣是先帝皇子,只因為他生母出身低賤,便要二十餘年忍辱,何其不公。明明他和祁湮皆是年幼喪母,偏生是他,便是喪母,也無人心疼;而祁湮生母是先帝元配,喪母后先帝親自撫養,後來更是認在了崔後名下,皇長子的出身,既嫡又長,受盡優待。
易地而處,若是自己是祁隕,只怕做不到如他一般輕易交了兵權,或許會滿懷怨恨不甘,怪命途不公天道不仁。
離開西北時,她想起祁隕泛紅的眼眶,也曾為那個金鑾御殿之上滿腔孤勇的少年郎嘆息。
而今一別四載再相逢,他被人逼得瀕死,她自己也是死了一次狼狽無比。
而那要了他們兩人性命的,偏生又是同一個人。
衛韞玉瞧著眼前的祁隕,低嘆了聲,抬手去探祁隕鼻息。
她手剛一伸出,那埋在冰雪下本該凍得僵硬的人,卻突然有了動作。
祁隕猛然攥著了衛韞玉的手。
衛韞玉一驚,順著他的手抬眼望去,只見他雙眼迷濛,那泛著烏紫的唇畔顫了顫,隱約可見在說著什麼。
衛韞玉俯身貼近他,試圖聽清他在說著些什麼。
祁隕攥著她胳膊微微弓起了身子,冰冷的唇畔貼著她耳朵,顫動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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