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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細瓷般的手臂上,連一絲的紅腫都沒有。
他恍惚的意識到她跟了他這麼多年,容貌沒有一絲的變化,她就像是櫥窗裡擺放的瓷娃娃。他甚至懷疑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女人究竟是人是鬼。
蓁蓁見他臉色慘白,不由得問道:&ldo;是不是燙到你了?&rdo;
而晏楚珩如同觸電一般,躲過了她伸過來的手,轉過臉去,&ldo;我有些事情要做,你快些去睡吧。&rdo;
暗夜中,晏楚珩點亮一盞床頭燈,借著昏黃的燈光,喝了口早已涼透了的白開水。透心的涼,讓他一下子清醒了。
&ldo;楚珩,怎麼了?&rdo;蓁蓁因為在睡夢中被吵醒,滿臉的迷茫和睏倦,&ldo;是不是又做噩夢了?&rdo;
她如水的長髮披散在錦緞的被套中,一身素色的睡衣更顯得她如同一株純白的蓮花。她脖頸處還殘留著昨日纏綿的印記,帶著幾分曖昧。
晏楚珩深吸幾口氣,剋制著心口的疼痛,&ldo;沒事,就是胸口有些疼,多少的止疼藥都無濟於事。&rdo;
蓁蓁湊過去,輕輕的吻落在他的胸口處,熾熱的胸膛好似要隨時燃燒一樣,而她的手落在他不斷跳動的心臟處,恍若回憶起了前世,她曾經將冰冷的匕首插進過。
顧延卿要休妻的事情傳到老太太耳朵裡,一口氣沒上來變暈了過去,滿屋子的人都急的跟什麼似的,女人們拿著手絹擦著眼淚,只怕老太太駕鶴西去了。
蓁蓁放下心底的傷痛,只得在老太太床榻前盡孝,等老太太一睜眼,看著兒媳婦,只氣的將他再次叫過來罵。
&ldo;我告訴你,蓁蓁是我最喜歡的兒媳婦,你在外面風流我不管你,但想進我顧家的大門,不可能。&rdo;老太太狠狠的瞪著他,&ldo;究竟是哪個花柳巷不要臉的娼婦,讓你連家都不要了。也就你老婆脾氣好,受了委屈還要忍著,你就這樣的欺負人家。&rdo;
蓁蓁也不敢哭,只得紅著眼前說,&ldo;娘,你消消氣,您身子不好,若是有個好歹,可如何是好。延卿不過是小孩子心性,家裡後院不是閒著一間房子嗎,便讓那女孩子住進去。那女孩子若是真的喜歡延卿,想必也不在乎名分的。&rdo;
老太太雖氣極了,但也是極為心疼兒子的,兒媳婦難得是個識大體的,不由得長長的嘆了口氣,&ldo;還不快來謝謝你媳婦,以後對蓁蓁好一些,以後若是再提休妻的胡話,非把你趕出家門不可。&rdo;
顧延卿卻毫不領情,一雙狹長的眸子冷冰冰的看著蓁蓁,&ldo;倒是我以前小瞧你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有城府的,我說過要休了你就是休了你,誰攔著也不行。當初你嫁到我們顧家,也不過貪圖我們家的權勢富貴,你算個什麼的東西,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rdo;
她知曉他生氣起來極為尖酸刻薄,他的嘴唇極薄,她小時候便聽民間流傳著一種說法那就是嘴唇薄的男人花心、薄情寡性,是無情至極的。
她只覺得如鯁在喉,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她以為夫妻數載,他對她還是有些情分的,哪怕是一隻小狗,待在身邊久了,也是有了感情的,不會冷冰冰的趕走了。
&ldo;今天你們誰也別勸老子,我答應過紅鳶的事情一定要辦到。&rdo;她看著一身錦繡旗袍的蓁蓁,梳理整齊的捲髮,極淡的口紅,中規中矩的樣子,不過是封建制度下的女人。
她對他唯命是從,甚至是順從的有些可怕,剛剛結婚那段時間,他日日逗弄她,故意將她新做的旗袍潑上墨汁,故意往她的床上扔剝了皮的老鼠,她嚇得尖叫連連,卻依舊眼圈通紅的讓下人們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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