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芽芽(第1/2 頁)
京城郊外寒山寺附近,寒山寺位於京郊白雲山的半山腰。這幾日正值佛教盂蘭盆節,寒山寺舉辦了法會、齋醮活動。
從寒山寺往下一直延伸整個白雲山下,道路兩側擺滿了各種攤位,吃的用的玩的無所不有。
寒山寺下人山人海,有從各地而來的虔誠信徒,也有帶家人出來看看熱鬧,吃吃素齋的。
在這些熱鬧之下,也有各種陰暗的活動,無非就是坑蒙拐騙。
這不,有一個婦人帶著十歲左右的女兒也來到了白雲山下,兩人似乎從很遠的地方而來,那女孩又累又餓還腳疼,小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婦人撒嬌道:“孃親,我累了,我腳疼走不動了,我想吃飯。”
婦人抬手在眉梢打搭了個涼棚看了看矗在半山腰的寒山寺,還有好遠呢,又看看累的滿頭虛汗的女兒說:“芽芽,來,你到這石頭上坐會兒,孃親去給你買冰碗。”
婦人把女兒領到路邊一塊石頭上,囑咐她坐好等著,然後擠進了人頭攢動的冰碗攤子前。
那女兒芽芽坐在石頭上託著腮看著冰碗呃呃呃方向,有一個老婦人走過來對著芽芽說:“小姑娘,渴了吧,來,婆婆這裡有水喝,你先喝點。”
芽芽搖搖頭用纖細的小奶音說:“孃親說了,不能喝別人給的東西。”說著還舔了舔嘴唇。
老婦人看到笑著說:“我可不是別人,我是在這山下專門行善的人,婆婆拉了兩車水,就是為了讓上山渴了的人有水喝。”
老婦人說著還指了指那邊送水的攤子,芽芽一看果然有不少人在那喝水,看著遞到手邊的水,芽芽又看了看還沒買到冰碗的孃親,接過水說了聲“謝謝”就大口喝起來。
剛喝完最後一口,芽芽就扔了碗身子軟倒下去,老婦人趕緊接住,抱起來就走。
芽芽在暈過去前心裡說,這才幾天沒出來混,這蒙汗藥效果都改良了,這些拍花子的可真捨得下血本。
沒錯,這個芽芽就是程雅。
那日出城的路上,劉先生就與她簡單說了些情況。
林永昌雖然死了,也燒了書房,可他手底下有一人招了供,只是那人所知不多,僅僅知道林永昌與信州府信王有書信來往。
劉先生派了人去信州查訪,那些人最後遞出來的訊息是進了信王府,其後訊息斷絕,恐怕凶多吉少。
又恐信王得了訊息提前準備,不管是準備銷燬證據還是準備反這都不是劉先生他們想看到的。
眼下信王府戒備森嚴,普通人莫說進,便是靠近信王府都會受到嚴格盤查。
只是信王府隔三差五會買些小丫頭進府伺候,若要接近信王府只此一途了。
劉先生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就想到了程雅,只有她是最合適的人。
說起這個信王啊,他是當今皇上的弟弟,皇上今年正好五十歲,這位信王今年還不到三十整,是先皇最小的兒子,也是嫡子。
當年先皇過世的時候,在世的兒子並不多,只有今上,信王,還有一個小時候調皮從假山上摔下來腿有點跛的慶王。
依著祖制,身有殘疾是首先排除在外的,也就是慶王因為摔那一下摔掉了問鼎九五的機會。
信王本是嫡子,依著立嫡不立長的祖制應該由信王繼位,奈何那時信王不過是個沒斷奶的娃娃,由他繼位,要麼外戚亂政,要麼被臣子狹天子以令諸侯,這都不是先皇和朝中重臣想要的結果。
因此便讓才學心計都一般的皇上撿了個漏,繼承了大位。
現在的這位皇帝呀,最大的優點就是能聽人勸,當年先皇又給他留下了文武全才的大臣班子,他遇事喜歡集思廣益,又能靈活機變,也算的上是一位合格的守城之君。
咱們再說回程雅被拍花子的老婦人抱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