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西河之戰之興亡螻蟻(第2/3 頁)
可他還沒有直起身,便聽到一聲馬的悲嘶,他便重重跌落在地上。地上赫然是他坐騎的斷腿和殷紅的血跡。他剛抬起頭,便覺脖間一涼,那黑衣將軍的長戟已逼近他的咽喉。
“你……你究竟是誰?”這位麟澤軍的先鋒將軍此刻早已沒有方才的囂張跋扈,而且滿臉驚恐地問道。
“我……是……武……觀!”
等到那位先鋒將軍聽到最後一個字,他的脖頸已被冰冷鋒利的長戟洞穿,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是難以置信。
武觀將長戟一抽,腥紅溫熱的血瞬間便流了出來,灑在西河城外的塵土之上。
麟澤軍眼見自己的先鋒被斬殺,都是驚怒交加,想要上前,可握著長戈的手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伯康早已按捺不住,眼見自己先鋒被斬,更是臉上無光。他怒瞪圓目,咬牙喝道,“哼!我就不信他有多大本事!來,取我長鉞來!我今日倒要看看,你這個反叛的庶子有多少鬼蜮伎倆!”
兩個士兵抬著伯康的長鉞上前。
伯康伸手一握,躍馬持鉞,便朝武觀殺來。
武觀依舊是獸皮面具遮擋他英俊的面頰,神色冰冷地望著那個曾經的三哥——伯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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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來了。”武觀道。
“住口!我不是你三哥,我可沒有你這個叛上作亂的弟弟!實話告訴你,縱是你不反叛,就憑你那個巫蠱禍國的娘,你也絕不會有好下場…啊,哈哈……”伯康仰頭狂笑,絲毫不把武觀放在眼裡。
驕傲的猛虎從來不會正眼看野狼,伯康眼中的武觀更是連荒野之上的一頭麋鹿都不如!
武觀的手緊緊握住長戟,他的目光如鋒利的刀刃,死死盯住伯康。他顯然是在極力剋制自己,否則他恨不得將他一拳從馬背上捶下來!
龍有逆鱗,違者必死!
武觀縱然不是那翱翔九天之上的飛龍,也是潛伏寒澗深淵的驪龍!
而母親眷夫人便是他的逆鱗!
可伯康依舊是狂笑不止,他似乎是故意要激怒武觀。
“伯康,你找死!”果然,這次武觀先出手了。
他長戟橫掃而出,卻被伯康的長鉞架住。他使出力氣下壓,而伯康臂力驚人,也是咬牙向上頂。這顯然是一次力量的博弈!
武觀撤戟而回,不料伯康的長鉞如影隨形,緊緊跟著他。武觀左右橫掃,與伯康戰了十幾回合,可依舊被伯康用長鉞盡數擋了下來。
伯康冷笑道:“武觀,你在西河這武藝怎麼還不如從前呢?”
武觀也不理會,勒馬調頭便要回城。
伯康怎會縱虎歸山,高聲道:“麟澤軍的弟兄們,跟我衝!誅殺叛賊武觀,攻下西河城!殺!”
說罷,他一馬當先,緊跟武觀不放。武觀也是縱馬疾馳,頭也不回地往城內衝去。
“殺!”伯康眼見武觀力怯,也是緊追不放。
可他追得興起,沒有聽到身後麟澤軍士兵的呼喊,只聽到“嘭”的一聲,西河城門重重關閉的聲音。
伯康只見眼前一群黑衣的西河士兵如螞蟻般湧來,將他和十幾個雷澤軍騎兵圍在中間。他此刻盡力探出脖子去找武觀,可滿眼都是黑衣殘影,哪裡還能分辨出武觀。
“殺!殺!殺!”
一百多把寒光凜冽的長戈向中間刺來,不時有藍衣的雷澤騎兵慘叫著跌落馬下。
“武觀,你……你……”伯康怒吼著揮動長鉞,砍向湧上來的西河軍士兵。
可令他感到恐懼的是,這些西河軍士兵似乎根本不知道死亡的恐懼,縱使前面有人喋血倒下,依舊是潮水一般怒喝著向前衝殺!
那十幾個雷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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