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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甜甜的好好喝?
狐狸眼幸福地眯起來。
白書芫饒有興趣地問:「你怎麼不誇誇我?」
這小美人逢人就嘴甜,但卻不像有所圖,也沒見她拿出手機加個微信,彷彿就只是本能地討人高興。
「我看得出書書姐你不在乎這些,」令狐雪有一說一,又問:「這個酒是什麼呀?好好喝啊。」
白書芫說:「這叫冰酒,甜吧。」
令狐雪指著酒瓶上的標籤問,「這個是姐姐的名字嗎?」
白書芫笑道:「我老公在加拿大的酒廠,這批酒的味道好,就拿來給你們嘗嘗,不值錢。」
這種飯局上,隨便一瓶酒就是十幾萬。
她就不信了,這一千多塊錢出頭的酒,能誇出個什麼水花。
令狐雪烏黑的眸子瀰漫著羨慕,說:「我小時候見過江南一帶的人家生了女兒,就會在地裡埋壇酒,到了女兒出嫁再拿出來。」
「我聽別人說,男人要是把自己女人當女兒寵,就是愛到心裡了。那個哥哥為了你釀酒,一定很愛你。」
眼神乾淨,模樣討喜。
一句話就能講到人心裡。
白書芫的心肝顫顫——
這小美人男女通吃、老少皆宜,休閒旅遊必備佳品!
誰頂得住?!
草率了草率了,她也快淪陷了。
「難怪這麼甜,原來是愛情的味道——」小大人似的咂摸咂摸嘴,令狐雪不好意思地問,「我能再喝一杯嗎?」
「給你給你,命都給你。」
白書芫徹底淪陷,連忙叫助理拿酒,「葡萄美酒夜光杯,你要幾杯就幾杯。」
令狐雪表示贊同:「天涯何處無芳草,對酒當歌不能少。」
她的酒量淺,幾杯下肚,肉眼可見的有點迷糊了。
白皙的臉頰上粉粉嫩嫩,眼睛濕漉漉的,眼下的小痣晶亮的像顆極小的黑曜石。
白總見色起意,手指頭在年糕小臉上戳出一個小坑。
嘖嘖,這個絕對是在娛樂圈能攪動一池春水的顏值啊——
而且會來事,人品還不錯,沒什麼邪門歪心思。
放哪個真人秀都能爆火的料,給渣男當老婆真是可惜了了。
她餘光一掃,席雲岫已經往這邊走過來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表面上談笑風生,其實就沒放自己老婆離開視野之外。
眼疾手快,她往令狐雪手心裡面塞了張名片,說:「你要是想出道來找我。」
「出道是什麼?」令狐雪迷惑地問道。
白書芫以為她喝迷糊了,換了個說法,「要是你老公靠不住了,你來找我!」
「謝謝書書姐。」令狐雪小心翼翼地把名片收起來,點頭贊同,「男人確實靠不住,最後還是要靠自己。」
白書芫:「!!!」
這麼人間清醒的嗎?
她看席雲岫的眼神突然從厭惡變成了同情——
恕她直言,他應該是玩不過他老婆的。
作為一個專業敬業的吃瓜人,白書芫立刻改變主意,伸出看好戲的橄欖枝:「席總,不然我們還是加個微信?」
席雲岫有些警覺,手無意識搭上令狐雪的肩膀,似乎在證明自己名草有主。
果然!
白書芫眼睛晶亮得如同瓜田裡的猹:「我突然想起來我閨蜜手上有個選秀的大專案,席總有沒有興趣?」
這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席雲岫遲疑地伸出手機,掃上了這個奇奇怪怪白總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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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飯局下來,席雲岫算是敲開了娛樂圈的半扇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