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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沙鍋追問到底不是費薄林的行事風格,祁一川把話點到為止,看到了他對此的態度,兩個人心如明鏡,都不再吭聲。
說是進廚房幫忙,實則費薄林沒有給祁一川打下手,他們各做各的菜,一人守著一個灶,彷彿不在一個世界一般各自無言。
直到祁一川的菜盛盤時,費薄林在他要端出去的前一刻問:“你喜歡他?”
“不可以嗎?”祁一川像是早就料到這一茬,開啟廚房門跨出去的前一秒輕聲道,“溫伏又不是沒談過男人。”
費薄林此刻正在關火,聽到這句話猛然扭頭,視線死死定在祁一川的背影上。
他的指尖擰著灶臺開關,雙目越往祁一川身上盯手就越是捏得泛白,最後盯了不知多久,灶臺發出滴滴的提示音,費薄林才收回眼神,把菜盛進盤子裡。
這一場飯吃得異常的安靜,整張桌上除了祁一川喋喋不休,其他兩個人都不怎麼吭聲。
溫伏和費薄林這段日子一直都保持這樣的狀態,不鬧矛盾,但也不似以前。
費薄林知道,溫伏雖然不日日跟他大吵大鬧,但心裡並沒原諒他,只是對他不鹹不淡,非必要並不主動說話。兩個人宛如一尊出現了裂縫的花瓶,裂縫雖淺,於插花無礙,卻終究致使花瓶不再完整了。
那條裂縫是橫亙在他們中間的八年,費薄林一天不去彌補,二人之間的芥蒂就橫在那裡一天。
更何況他現在滿腦子裡都是祁一川踏出廚房前的最後一句話。
——溫伏又不是沒談過男人。
他在那一剎那簡直還以自己聽錯了。費薄林寧可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如果祁一川的話是真的,那溫伏在這八年裡到底還發生多少翻天覆地的變故,他不得而知。
而在溫伏眼裡,這頓飯簡直詭譎又奇怪。
明明做飯前還好好的費薄林,進一趟廚房出來整個人渾身都跟在冰箱塞了倆小時一樣,臉比冰塊兒還冷,舌頭也像被凍住了,除了吃飯不樂意發出半點聲音。
而祁一川看似正常,實則喋喋不休的過程裡跟費薄林沒有一點交流。
再後來兩次上門,祁一川專挑費薄林去公司的那點時間過來。
一次可以說是巧合,兩次費薄林開門回家都看見祁一川很不客氣地把這兒當自己家跟溫伏打打鬧鬧,就說不過去了。
他讓張朝去問前臺和秘書,果不其然,前臺的人說祁一川的經紀公司數次以找合作為理由聯絡人事和執行董事秘書,詢問費薄林在公司的時間。
而祁一川的經紀公司,就是祁一川家裡開給他玩的,公司上下除重大決策外,基本全憑祁一川調動。
也就是說,祁一川是故意挑費薄林不在的時候來偷家。
費薄林在辦公室裡把他那副新的金絲眼鏡來來回回擦了十七遍,在擦第十八遍的時候他告訴戰戰兢兢等在一邊的張朝,公司以後不與祁一川的經紀公司有任何合作往來,電話也一律不接。順便還把自己從今以後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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