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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薄林沒聽懂:“什麼?”
溫伏:“得不到回應也要一直說。”
費薄林:“……”
溫伏輕哼一聲,又把頭扭回去。
——小貓咪我啊,八年歸來,嘴巴可是變厲害了不少的。
費薄林嘆一口氣,決定擺爛。
他厚顏無恥地把下巴放在溫伏肩上,破罐子破摔似的不再掙扎,只是隨口問:“還喝菊樂嗎?”
本以為溫伏照舊是不搭理他的,哪曉得房間裡漫長的幾十秒寂靜後,溫伏低眼看向肩頭:“……還有嗎?”
費薄林無聲一笑。
五分鐘後,溫伏坐在一整個裝滿菊樂的玻璃碗麵前陷入了沉默。
碗是家裡最大的碗,足足有溫伏兩張臉大,簡直是盆的規格,而此刻裡面倒滿了白花花的菊樂奶,溫伏粗略估計,至少得有個三四盒的量。
溫伏一摸,碗還是熱的。想是費薄林特意把牛奶先煮燙過,生怕他喝了不舒服。
但這牛奶並非原味,而是酸奶味。
費薄林平日不怎麼喝飲料,自然不知道酸奶過度加熱後的味道有多奇怪,他只是已經無可奈何到用這樣最笨拙而單純的辦法,希望自己能用一種毫無底線的縱容可以在溫伏這裡討到一絲原諒。
加熱過後的酸奶的味道,溫伏雖然還沒嘗,但大概可以想象出來。
他正在思考是直接跑回房還是跟費薄林打聲招呼再跑回房時,費薄林當著他的面掏出了五根吸管。
溫伏眼珠子一下睜圓溜了。
“喝吧。”費薄林把吸管放進碗裡,貼心地攏作一把,抵到溫伏嘴邊,用自以為想法絕妙的語氣說,“想喝多少喝多少。”
只要溫伏喝高興就好。
溫伏:“……”
三分鐘後,溫伏含著五根吸管,毫無慾望也毫無靈魂地嘬著碗裡的五合一菊樂奶。
玻璃碗中牛奶的水平面以一分鐘一毫米的速度緩慢下降著。
費薄林敏銳的觀察力在此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看出溫伏喝得緩慢,只當溫伏太喜歡這樣量大管飽的喝法,想抓緊來之不易的機會慢慢品嚐。
趁溫伏好不容易願意憑著菊樂奶的面子搭理他的當兒,費薄林先挑起正事兒話頭:“三天後bz慈善晚會,你要去嗎?”
溫伏想都不想,直接搖頭。
費薄林:“一點都不想去?”
溫伏:“不想。”
費薄林瞅了他一會兒,眼珠子下瞥,忽作低落地“哦”了一聲。
溫伏嗅出不對勁,喝牛奶的動作暫停,坐直了問:“怎麼了?”
費薄林說:“沒什麼。”
他頓了頓,又說:“……那天我晚點回來。”
溫伏:?
溫伏警惕地盯著費薄林。
費薄林便解釋:“主策劃之前跟思服有過合作,算公司半個朋友,前幾天給我寄了邀請函,我不好推脫,估計得去待到半夜,陪他們吃個飯。”
他這話倒是不假,主辦方確實給思服這邊遞了邀請函,也打過幾次電話想請費薄林出席,不過這種活動,份量根本沒重到能請動費薄林這個執行董事出面的程度——費薄林以前在社交媒體上從來不露面,即便出席晚會或活動也會特地打招呼不要鏡頭,低調到尋常人不專門去查詢跟思服傳媒有關的資訊時根本就不會知道他名字的地步。
就算他如今找到了溫伏,無所謂在社交媒體露不露面,破天荒地去一次晚會,也根本不用陪人吃飯。
費薄林和溫伏如出一轍地不愛參加飯局,溫伏是生性孤僻不喜言談,費薄林則純粹是因為創業那幾年參加了太多,疲於應付,連喝酒都喝得進過幾次醫院。
溫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