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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沙發的一頭,溫伏自然而然地張開了腿,費薄林的心裡又是一股被捶打般的鈍痛。
有個男人曾經能讓溫伏心甘情願地通曉人事,如今他卻要用這種手段才能誘使溫伏對他敞開身體。
他不去看溫伏因為藥效才染上情慾的眼睛,只是貼到溫伏的側臉,不斷去輕吻溫伏的鬢角和耳垂。
費薄林的手死死攥著溫伏身下的襯衣,與溫伏耳鬢廝磨了好久,才吻上溫伏的嘴唇。
原來溫伏的嘴是這種觸感,柔軟、溫涼、帶著點酒精的味道。
整整十年,費薄林才吻上這張嘴唇。
費薄林想起十年前溫伏剛到自己家的時候,渾身毛毛躁躁,因為身體缺乏營養又長期吃不起水果,到了冬天嘴唇總是乾裂。那時費薄林給溫伏買了第一支唇膏,溫伏不會用,又覺得好奇和新鮮,天天一到教室就把嘴巴張得溜圓,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塗得滿嘴泛光,好像很驕傲全世界只有他能享受到費薄林買的唇膏似的。
現在的溫伏被養得很好,有一頭漆黑堅韌的頭髮和柔軟的雙唇,還有冬天不會因為缺乏營養而乾燥的面板。這樣溫順的溫伏,在他缺席的八年也讓別人好好地養過。
他探進溫伏身體的手忽然用力了。
稱心如意地聽見溫伏因為刺激而低喘了一聲後,費薄林問:“你更想他還是想我?”
溫伏仰著頭,視線對著房屋盡頭的那塊天花板,上頭映照著窗戶外萬點燈火相融的痕跡,像一塊五光十色的模糊水漬。
那水漬很快又變成無數個情色的斑點,朝他這邊遷移著,溫伏小腹處升起密密麻麻的燥熱感,費薄林的逼問在耳邊似有若無,他聽不清楚,於是含糊地側過臉,一開口就碰到了費薄林的嘴角:“你說什麼?”
他話音未落,又聽費薄林說:“算了。”
費薄林不想自取其辱。
溫伏的藥效在身體裡慢慢擴散,他抓著費薄林的肩,一下一下喘著氣,彷彿費薄林手上帶著色慾的火種,每到他身體的一個地方,就把他燒得滾燙。
黑暗中他聽見塑封袋被拆開的聲音,費薄林修長的手指帶著冰涼的液體在不停地在他身下開拓,每一個比指骨稍微粗一圈的指節沒進身體時溫伏都下意識閉著眼輕哼出聲。
身體裡從未被喚醒過的地方被費薄林肆意碾磨撩撥著,溫伏的額頭抵著黑色的真皮沙發,喝進去的酒蒸發成了汗水,從他的髮際淌過眉骨,順著鼻樑悄悄滴下。
溫伏感到一種極端的清醒與沉淪,他清晰地感知到費薄林每一個指尖在體內的落點與律動,而自己那些微乎其微的夾雜在呼吸裡的囈語他卻說得模糊不清。
他的手抓住沙發邊緣,難耐到極限卻不知該說什麼:“薄哥……”
費薄林像一片巨大的黑影從他身後籠罩下來。
溫伏閉上眼,仰直了脖子,喉結在一根根凸起的青筋下艱難滾動,下頜骨被咬緊的牙關逼顯出了冷硬的線條。
費薄林那隻帶著溼潤指尖的手掐在他的胯骨,同時另一隻手從後方緩緩伸入溫伏後腦勺的髮絲間,一直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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