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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流言蜚語嗎?”
“名聲能當飯吃嗎?”
縣令還是要一個一個的派,總不能一起死吧!
前幾個登上城頭的縣令都死了,一點都不出乎白肖的意外,只是死法有些不一樣而已,有的是被亂刀砍死,有的被冷箭射死,最膽大的應該是從城頭上跳下去摔死的。
現在只剩下一個葛鷺,還被軟禁著,對外面的事他是毫不知情,當然就不知道自己離死亡有多麼的近了。
白肖的到來,甚至讓他還有點得意,“白肖,我就知道,你有一天會來求我。”
“你就這麼肯定,我是來求你的。”
“不然呢,難道是想我了嗎?”
“你說的沒錯,我是想讓你去死,來人把葛縣令送上城頭。”
葛家的反抗是最激烈的,葛鷺一出去就有一大堆人攔著,可是沒等葛鷺張口呢?就被一支冷箭射死了。
白肖還裝模作樣的喊了一句,“有刺客,保護我。”
其實這支冷箭是羅俊射的,一個好孩子能做出這種事,只能說明羅俊已經被白肖徹頭徹尾的教壞了。
這幾個縣令的家人,對白肖是不依不饒,但又能怎麼樣呢?他們沒有證據。
這些當官的,白肖都敢解決,更不用說楊奇了,別管什麼家主不家主,白身就是白身,是生是死根本就不由他控制。
最後楊奇被當成反賊處死了,那麼他的家業自然就保不住了。
有句話叫做同流合汙,想讓一些人閉嘴,就要給他們甜頭,甜頭出在那裡就是楊家。
強勢讓人低頭,縣中的那些大戶可是都收了。
大齊天和五年八月,幷州的局勢變得犬牙交錯,朝廷和反賊互有勝負,而白郢也在這個時候進入了幷州,沒有再慢的。
白郢身為議和使,也可以說是欽差,代表朝廷巡視地方,各地的官吏當然要好好表現一下了。
戰亂總會過去的,仕途才是永恆的。
各個官吏為此無所不用其極,柳莊這個西河郡守,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想繼續進行鄉試。
雖然今年是鄉試之年,但也要看看周圍是什麼情況吧!這個時候城門都出不去,那些學子怎麼參加鄉試啊!
一些地方官吏不滿,自然遞紙諫言。
可是柳莊還真有招,讓地方的官員,護送那些學子進入郡城參加鄉試,竟然還得到一些好評。
當白肖得到文書的時候,當場就把文書給撕了,“柳莊這是想害死誰啊?”
齊央:“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你是說柳莊是為了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柳傑。”
“柳莊是個中庸之人,能當上一郡太守就頂天了,除了為自己的兒子,還真想不出柳莊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險。”
“科舉鄉試各憑本事,就算柳莊是太守也不能插手吧!”
齊央搖了搖頭,“此言差矣,如果是以往柳莊想插手還要費一番功夫,但是現在對柳莊來說卻是輕而易舉,柳莊之所以這麼大肆宣揚,恐怕是做給上面看的。”
參加的學子越多,就越加的證明柳傑有真才實學,柳莊不是個好官但絕對是個好父親。
“就算是透過了鄉試又如何?難道還能透過會試嗎?”
“大人啊!有時候你真的是孤陋寡聞不識得人間香火,會試對於出身好的人來說就是比鄉試簡單,朝廷的那些高官有哪個出身不是好的,就算柳傑名落孫山,他有了舉人之名,完全可以做一方縣令,再有柳莊為其擋風遮雨,也是一輩子衣食無憂的。”
朝廷有人好做官,可不是一句空話。
既然上面已經下了文書,白肖怎麼也要配合一下,看看城中有沒有要參加鄉試的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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