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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是微服入城!」楊綏慌張的嚷道。
陸炎冷哼了一聲,全然不理。
楊綏慌忙的從懷裡掏出他的印鑑,急急的向陸炎證明,「我真的是,真的是楊綏,你看!」
陸炎根本就懶得看。張潮生和徐流溢見了,心領神會。兩人同時拔出手中佩劍猛地朝楊綏兩隻胳膊砍去
眼睜睜的看著利劍朝自己胳膊砍來,楊綏當即「啊啊」大叫了起來,面色一片慘白!
然而伴隨他叫聲的卻不是劍砍下胳膊的血腥聲,而是兵器激烈相撞的聲音。
「司馬秦,你再來晚一點兒,我胳膊就不保了!」楊綏看著持一把斬馬刀飛躍而來阻了張潮生和徐流溢動作的司馬秦,劫後餘生般的吼道。
陸炎對司馬秦的出現毫不意外,對院子裡的混戰更是沒有什麼興趣,只抱著宋廷往外而去。
宋廷拽著他的衣襟,這才忙慌慌的說:「司馬秦不能殺。」
陸炎聽他開口說這個,臉色沉了沉,神情中似有不喜之色。
宋廷也看到了,他想陸炎再怎麼樣也是不喜歡自己干涉這些正事的,而且自己也真的不喜歡,畢竟自己可沒受過什麼帝王教育,是真搞不來這些事。但這回情況不一樣。
聽見裡頭司馬秦一人戰張潮生和徐流溢還有一干侍衛的打鬥聲,宋廷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陸炎那兩個心腹,一個掌管禁軍,一個掌管巡防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司馬秦一人對倆都夠吃力了,更何況還有那麼些侍衛,那豈不是得被剁成渣渣?
「我說真的,司馬秦真不能殺。」宋廷在陸炎懷裡伸著脖子往後看去,都有些看不到戰況了,只忙不迭的又說了一遍。
「他要是死了,幾何與他未出世的孩子怎麼辦?」宋廷見陸炎沒有鬆口的跡象,臉色又嚴肅了幾分,「更何況,我覺的這裡頭有蹊蹺,司馬秦再怎麼厲害,也達不到在我大禹京城有兩個根據地的地步,且還無人知曉!所以這裡頭肯定有鬼,殺了一個司馬秦壓根兒起不了作用,不如利用他,好好查一查是怎麼回事?」
陸炎還是不說話,然後面的打鬥聲越來越激烈,宋廷是真急了,咬著牙叫了一聲:「陸炎」
他喚他名字的聲音因為中了迷藥的緣故,透著些無力的軟糯感,聽在陸炎耳裡竟有些甜膩膩的感覺,令他整個人都停滯了一下,好像頃刻之間躺在了什麼溫玉軟床上似得。
宋廷壓根兒沒多想,見陸炎抱著他停了下來,原本已經快要放棄規勸了,現下一看,忙又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嗯?嗯?嗯?」
陸炎深吸了一口氣,盯著他,「顧著你的身子就好。」
宋廷怔了一下,陸炎面上依舊看不出個喜怒,聲音也很平淡,但他就是聽出了憤怒的味道。
「不是你說迷藥過兩個時辰自己會消失麼?」宋廷咕噥道,心說自己這動彈不了,也怨不得自己啊,「不是,司馬秦那兒」
「閉嘴,你再操心旁人試試!」陸炎終於忍不住的怒喝一聲,「本王說回去不會同皇上『秋後算帳』,但沒說不會教訓皇上,皇上這個時候還是顧著自己,別想著旁人!」
宋廷看著他,心裡嘖嘖嘆氣,還以為他人設崩了呢,原來沒崩,這才是陸炎的本性,陰晴不定,喜怒不定。見此,宋廷委委屈屈的說:「不是,你剛剛還好好的啊,怎麼就要教訓我了?」
話一出口,宋廷就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把吐槽給說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哎呀,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說真的,司馬秦真不能死!」宋廷聲音也沉了幾分。
「他若會死,剛才本王進來時,他就死了。」
宋廷:「?」
陸炎不再與他多說,抱著他大馬金刀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