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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笨笨的。
季驍虞沒說,那門其實打不開的,從一開始把宋舞抵在門後時,他就趁她不注意把門鎖上了。
就算秦絀從外邊擰到死,她都弄不開,更何況趴在窗戶上偷窺。
緊憑著一條透光的細縫,她能看到什麼,這邊是視覺盲區,加上光線不明亮,除非秦絀能現場掏出個夜視儀。
就跟打真人cs一樣。
宋舞:「……」
季驍虞發現宋舞吃驚地看著他,表情沉默又奇怪。他挑眉,很沖地問:「看什麼。」
宋舞不好說,因為剛剛那一刻,她感受到季驍虞不同於以往的氣質。
在他不經意透露出自己興趣愛好方面的專業名詞後,總感覺他們之間的距離被拉近了。
就跟突然對他有了一絲瞭解般,像朋友又不是朋友,宋舞才覺得怪怪的。
察覺到桎梏她的雙手鬆動不少,沒那麼緊了,宋舞趁季驍虞一個不注意,趕緊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時間快到了。」
季驍虞親眼看著她與他拉開距離,走到不被外邊看到的角落,又能逃開他的動手動腳,問:「什麼意思。」
「就是天快黑了,我要下班了。」
宋舞:「你還有什麼事嗎?」剛經歷虛驚一場,宋舞的嗓子不僅軟綿,還帶點輕輕的沙啞。
像輕柔的羽毛,撓在癢處上。
「怎麼沒呢?」季驍虞接過話,看著宋舞與他之間的距離,宛如楚河漢界,覺得她過河拆橋的行為「很棒」。
但這次竟然不覺得生氣。
甚至發自內心,他還有種想笑的衝動,於是輕佻地沖她吹了聲口哨。
很罕見的,季驍虞居然沒追過去。
他單腿靠著牆,姿態放鬆,兩手插進兜裡,看上去彬彬有禮、人畜無害,實際上桀驁不馴,眸光沉鬱而玩味地盯著她,「哎。」
季驍虞沖宋舞抬了抬下巴,道:「欠我的人情,你打算什麼時候兌現。」
有了剛才掩人耳目,躲藏「鬼混」之情,兩人間的氣氛總算沒有一開始那般生硬。
然而經過對方提醒,人情、報恩、交易,諸多念頭想法朝宋舞大腦撲來。
彷彿不選一樣還清,季驍虞就不會對她善罷甘休,宋舞摳著掌心肉,鼓起勇氣試探著問:「你明明不是那麼在意小恩小惠的人,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季驍虞跟聽了場笑話,怒極反笑般哈了聲,「所以你就能理所當然地不感恩?」
太有意思太有趣了。
「真白眼狼啊,宋舞。」季驍虞神情不復剛才的和悅,頃刻冷淡下來,「不應該啊,工作那麼久的人連有恩報恩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這些連的大米飯都白吃了?」
季驍虞:「還是你對你公司同事也一樣。」
情況不同啊,同事也沒有說要肉償的……宋舞想到就不自然地眨了眨眼,臉上溫度都熱了起來。
「你以為我的人情是那麼好欠的?想吃白食,你以為你是誰。」
親兄弟都明算帳,更何況受了恩惠沒有血緣關係的人。
宋舞就知道季驍虞會毫不留情恥笑她,他翻臉跟翻書速度一樣快。
但也不想被認為忘恩負義的型別,宋舞糾結的艱難開口,「不是,我……」
不是不還,而是不想用季驍虞提議的那種方式還,「只是還人情對吧……我,我不想賣身給你,我不是那種人。」
跟季驍虞逾越雷池,就是對不起席嶽。
「我們不可以這樣。」
宋舞弱弱地說出這句話時,想法上已經代表服軟了。
畢竟人格上的指責,同樣會使人難堪,宋舞